得聽我的,放屁也得先通知我一聲,聽到不?”
這小子早已什麼都聽不進了,心早已飛到秦嶺去了,一邊給我添酒,一邊拍馬屁道:“那是那是,你老吳是什麼人呀,你放個屁都是香的,隻要能倒到四百萬,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不要說不放屁,你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我倆趁著酒勁,就把這事給拍板了。接下來又扯了一會兒女人,胡天海地,喝到半夜,都到桌子底下躺著去了。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我都在家休息。找了幾個在大學裏搞網絡的同學,想找找那張照片到底是誰發到網上的,結果忙活了半天,隻查到這條信息來自吉林,其他就什麼都查不到了。那同學臨走摞下一句話,說幫我找個真正的高手再去弄弄。我也不知道有多大希望,隻能暫時就這麼著!
老癢後來又來找了我幾次,問我應該準備些什麼東西,我根據這兩次的經驗寫了張條子給他,讓他去辦齊了,還特地交待他:“咱這是要命的買賣,可千萬別貪便宜。凡是就挑最好最貴的買,你要是給我弄些水貨過來,大家一起完蛋。”
囑咐完我就先飛到濟南,到英雄山找老海,把胖子那顆魚眼石給老海看,老海看了之後樂得嘴巴都合不攏,笑道:“這位爺,我這是賣古董的,你這東西應該拿到珠寶店去,讓他們給你估價。”
我說:“這魚眼石也是古董呀。”
他笑笑:“我也知道,你拿出來的東西肯定是好貨,這珠子要是鑲在釵上,或者鑲在衣服上那就是寶貝了。
就這麼一顆讓我怎麼判斷,你說是古董人家也不大相信呀。
要不這樣吧,我去給你搞支玉釵來,咱們把這球子給鑲上去,看看能不能賣?我先給你點訂金,你把東西放我這,識貨的人自然會出好價錢。”
我一聽也覺得沒有其他好辦法,隻好先這樣辦著,抄了個手機號碼給他,拿了他二十五萬訂金,就灰溜溜的回杭州了。
開往西安的長途臥鋪汽車上,我和老癢並排兩張床,一邊嗑瓜子,一邊聊天。
本來我打算直接坐飛機飛到西安再說,可我沒三叔那麼大的麵子,一大包違禁品卡在安檢口子上,隻好換坐汽車,而且隻能坐私人承包的大巴。
這車一會兒上高速,一會兒下高速,在山溝溝裏轉來轉去,無聊的緊,我就和老癢瞎侃,說那地方可能有個漢墓,這地方可能有個唐陵,說的老癢恨不得中途下車去挖。
老癢問我要不要去三年前倒的那個鬥看看有什麼東西剩下,說不定還能找到點線索,我說:“你要是還能找到那鬥在什麼地方,我就和你去看看。”
老癢朝我賊笑,說他早就留下了記號,我大笑:“三年了,在那種深山老嶺裏,什麼記號能保存三年?”
他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就瞧好吧,我那記號別說三年,三十年都還管用。”
我不知道他搞什麼花樣,懶得理他,暈暈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到了西安後,我們找了個小招待所過了一夜,吃了當地的酸菜炒米和芙蓉湯,順便逛了逛夜市,直逛到十二點多,老癢惦記著炒米的味道又嚷著要去吃夜排檔,我們就在路邊隨便找了家排檔坐了下來,點了二瓶啤酒,邊喝邊吃,這時候也沒忌諱,心說我們這一口南方話這邊的人也聽不懂,就聊起明天倒鬥的事情。
聊著聊著,就聽邊上一老頭說道:“兩位,想去啊答做土貨買賣勒?”
秦嶺神樹 第三章 跟蹤
我們正聊得起勁,他這句話沒頭沒尾,口音又重,我們根本聽不懂,老癢“啊”了一聲,問道:“啊答是什麼地方?”
那老頭子看我們聽不懂,便換了口音很重的普通話問我們:“俺的意思是兩位想去啥地方做買賣?是不是來挖土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