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後,他就先出來,跑去浴室洗漱了一番。
等到左維棠收拾好了廚房的殘局出來後,看到的就是一個赤著腳縮在沙發上,捧著茶,看著春晚傻樂嗬的小孩兒。
他猛然頓了頓即將要踏出來的步子,半斂了一下眼皮,像是做了最後一次調試,慢悠悠的穿過客廳,慢悠悠的經過了韓武的麵前,慢悠悠的拿著衣衫走進了浴室。
韓武哧溜溜的喝了口熱茶,被不算搞笑的小品逗的前俯後仰,正笑到一半時,一個黑影罩了下來。
韓武傻愣愣的抬頭去看他,眼裏嘴角的笑意都還掛在上頭,“你洗好了?坐啊,一起看!”
左維棠猛地一下俯□體,漆黑的眼珠子,牢牢盯住了韓武,弄得韓武一陣發毛,茫然的看他。
“我忍了很久了……”左維棠的這句話像含在嗓子眼裏似的,說得模糊極了,但奇跡的韓武一下就聽見了,而且,聽得十分清晰,清晰到,除了話語,還聽出了那股藏在話語之後的濃厚的壓抑感。
他一個打顫,感覺自己脊背上的汗毛根根都立了起來,腦袋裏有個聲音不斷告訴他,逃不掉了,逃不掉了……
可心裏同時卻也冒出另一個聲音,果然還是來了!
左維棠盯著韓武看了很久,驀而一個迅猛,攔住了韓武的腦袋,就迎了上去,啃到對方的嘴裏,躥入鼻息裏的,全部都是濃厚的花茶香味,更顯得對方異常可口。
而韓武一被對方俘獲,鼻息裏就全是對方口腔裏傳出的濃厚的酒味,熏得本也喝了不少酒的韓武,立馬暈乎了起來,眼裏嘴裏全是對方的氣息。
等到他剛到刺溜溜一陣涼意時,才驚覺身上套著的睡袍已經被拉開大半了,他立刻手腳並用的想從某隻獸類模式全開的人手下爬出來,結果隻才動了動爪子,本來埋在他頸項上來回吮|吸的野獸就立刻察覺了,抬眼去看他。
一接觸到那雙布滿異樣色彩的眼睛,韓武仿佛聽到自己那點僅剩的意誌力劈裏啪啦碎成一堆粉了。
他愣愣的看著對方,隱隱猜到下一刻有什麼在等著自己,卻不再那麼慌亂,有些事,好像就是這樣,沒有來的時候,焦躁和恐懼總是霸住了你所有的情緒,真到了的時候,反而是一種,終於這般了的感覺。
左維棠一抬眼,掃了掃對方蠢蠢欲動的爪子,可是看了半天,也不見韓武在這個檔口,說出任何煞風景的話,也不見他如往日一般,想盡各種辦法要龜縮起來,恍然有些猜到對方意思,眼神無端的立刻又深沉了幾分。
伸手出去蓋住韓武水亮的眼睛,猛地壓住了他,略顯暴戾的咬上了對方的唇瓣,趁著對方被自己勾走了神之際,一邊揉弄著對方的耳朵,一邊將嘴唇順勢滑到韓武的胸`前,來來回回在鎖骨和胸`前的敏[gǎn]點上挑逗,等終於聽到韓武放大了的喘熄聲後,他的手已經滑到了韓武的腰際。
在韓武緊實的腰線上來回滑動,時不時的勾過肚臍上的那一點,引得韓武身體不由的跟著一顫一顫,等到他的手終於滑下了褲子裏,三兩下就把韓武身下的那塊軟肋給掌控到了手裏。
韓武的意識略略從暈眩的海洋漩渦裏抬頭,隻一眼,就看到對方正要巴拉下自己的褲子,驚得處了兩輩子的韓武像被火吻了一樣,全身通紅通紅,眼睛都快急的掛上水汽了,伸手一下覆到對方的手背上。
“不、不做了成不?”韓武可憐兮兮的問,老男人心態,處了這麼多年,心裏建設依舊沒有自己想像的強壯。而且現下的情況,再進行下去,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壓得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