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
韓武看著這樣左維棠,精神驀而遊離了一下,環視了一圈屋子,雖然這個屋子的各處都被自己填滿了家具和飾物,雖然,不管是櫥櫃還是陽台的茶櫃,都被自己塞滿了備用糧食和茶點。
雖然,所有的雖然,應該都敵不過饜足之後再挨餓的滋味吧?
一個人住慣了,真的會不知道什麼叫孤獨。
而孤獨之後的陪伴,猛然再失去,會讓人從心裏升起難言的一股空蕩和失落。
“我每個周末都回來。”韓武抬眼去看他,拉著他的衣襟讓他俯□子,達到最好的一個角度時,主動將自己的雙♪唇送了上去,唇瓣貼合之際,他輕輕的說著,開開合合的唇,一點點磨蹭著對方的唇瓣。
“唔……”一個失神的瞬間,主動權被剝奪,人已經被壓倒在床上。
等到韓武終於坐上那輛黑色賓利駛向學校方向時,一副被欺淩的十分淒慘的模樣,和身旁神清氣爽的野獸司機形成鮮明的對比。
車子停在離校門口百米處就停了下來,韓武巴拉出自己的幾件換洗衣服和手提電腦,下了車——大部分東西都留在左維棠那邊了。
走了幾步,若有所感的回頭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左維棠下車靠在車門上盯著他的樣子,韓武怔了怔,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的看他,努了努嘴巴,說道:“趕緊走吧,回去不許抽煙,再讓我發現,你自己一個人睡吧,別整晚整晚的帶著別人睡不好。”
左維棠略帶不滿的掃了他一眼,視線滴溜溜的掃過韓武的下半身,眼中俱是濃厚深沉的威脅——反了天了,敢嫌他?
隨著周圍返校的學生越來越多,左維棠也知道,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反身開了車門,進了車裏。
“小五,看什麼呢?”身後一個聲音,差點嚇了韓武一跳。
“嶽哥。”韓武回頭看了眼對方,禮貌而疏遠的叫了一聲。
嶽雙斌順著韓武的視線看過去,不期然看到的一個人讓他也稍稍愣了愣神,而後半是調侃半是玩笑的對著韓武說到:“眼光不錯啊,隻是,光看外在可不行。男人還是要看前程啊!”
韓武聽著一怔,不解對方的意思。
一直以來,他也隻聽過自己的室友對左維棠的看法,再有就是自己師父和師兄了。但在這些人眼裏,不管左維棠怎麼著,總體形象還算是個靠譜的。
怎麼到了嶽雙斌嘴裏,聽著就那麼不對味了……
嶽雙斌迎著韓武疑惑的視線,咂摸著嘴笑了一聲,“那人啊,算是個會招事兒的了,左老爺子正室去了半年,填房就進門了,進門就進門了,可進去之後,不到八個月孩子就出生了。裏麵的那些事情嘛,明眼人都能看到啊!
“隻不過,本來還都以為是左老爺子晚年得子,一準兒是個得力的,誰知道後來又那麼毫無顧忌的出了那茬子……嗬!跟你說這個幹什麼,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韓武隻聽了前麵幾句就已經愣住了,看到嶽雙斌半是調侃,半是嘲諷的樣子,心裏升起了無名火,對於像嶽雙斌這樣的,他本也就停留在不招惹不攀扯的情分上,隻是有時候行事過了點時,有些反感。
可現在,看著這個人以這樣一種語氣去談論左維棠,韓武心裏冒出一股接著一股的厭惡感來,他忍了又忍,其實終究是沒有忍住,“一個人怎麼樣,又不是看三兩件事情就能得知的。何況,他父母一輩的事情,又不能加諸在他身上。”
嶽雙斌聽了,十分驚訝的去看他,像是十分不解自己也沒說什麼,怎麼好像觸了這個一向安分的學弟的逆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