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段(1 / 3)

了一驚,左維棠一直以來都是習慣帶著冷靜自持麵具的,即使他的怒火再大,也都隻能從眼中讀到一些,也正是這樣,此刻的左維棠讓韓武吃驚的同時,也意識到,有些事情,大概已經不再他的可知範圍裏了。

韓武伸手覆上對方握成拳頭的手,輕輕摩挲了幾下,才開口說道:“我沒事。”

左維棠瞥了他一眼,深呼吸了幾下後,終是回複了常態,看著韓武說道:“這次我不知道,不會再有下次。”

“!”韓武睜著眼看他,不懂。

左維棠輕笑了一下,俯身過去幫他把安全帶扣好,然後驅車朝他們的公寓而去。

等到夜晚,一場韓武此前從未體會過的,被左維棠如同對待易碎的豆腐般小心翼翼的床上運動結束之後,他才略略意識到,左維棠早前的那些情緒和話語,以及剛剛那些他從來學不會的溫情和緩,其實是一種變相的愧疚與承諾。

韓武俯身趴在左維棠的旁邊,兩人的腿在被子裏交疊在一起,他感受著身旁這具身軀上所傳來的奔湧的力量,聲音甕甕的說道:“左維棠,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回去。回哪去,兩人都知道。

“不會。”左維棠側手撐著自己的腦袋,伸手在韓武的背上摩挲,背上的新的傷口舊的淤青縱橫交錯在一起,一看到這個,左維棠心裏的那股孽火就很難平息。

“那你要怎麼辦?”韓武將腦袋從枕頭裏□,看他。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左維棠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就不願多說的樣子。

“……”等了半天的韓武也沒等到下句,才知道這男人跟自己還玩起了保密措施,不由氣堵,把腦袋又埋回了枕頭裏。

“悶死了怎麼辦?”左維棠微微發笑的去把對方的腦袋巴拉出來。

“死了就死了,好奇心也能害死人!”韓武咕噥了一句,拉著左維棠躺下,往他身旁湊了湊。

在韓武最後睡著前,他腦子裏突然晃過那個苗翠花今天一早警告他的話,使得他腦子裏一陣靈光閃過,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一定要說出來,便強撐著困意,睜開眼看著左維棠說道:

“那個苗翠花今天跟我說了一段話,當時我沒想明白,還誤會了他找錯了人,如果沒找錯人,那他就是被人坑了,事情也許不到你想象的那個地步!”

說著,韓武將早上苗翠花警告自己的一段話給左維棠說了一遍,說完,自己心裏都跟著透亮了幾分,顯然,有些人,隻是高超的利用了苗翠花和左維棠以往感情基礎不錯,而近來疏於聯係的這一點。

然後假傳了聖旨或者,壓根就是瞎掰了韓武跟左維棠之間的關係,借了對方的手整頓了韓武一頓。

而這一切,應該隻是為了晃點左維棠,催著他立刻做抉擇的同時,也故布疑陣,讓左維棠看不清左維凜的勢力到了哪一步,到底,軍隊裏的事情,他是不是已經能伸進手去了!

韓武將自己的這種種推測說給了左維棠聽,說完之後,眼睛晶亮的等著認可,自覺這可是自己重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耗費頭腦弄明白了一件事情。

左維棠被韓武如此積極的模樣弄的失笑,湊上去親了親,不說他猜測的到底對不對,隻讓他快點休息。

兩人輕輕相擁,韓武又閉上了眼睛,一段時間後,清醒的意識慢慢散去之時,一句出自左維棠的話也散在了屋子裏。

“不管哪樣,都不會再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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