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不肯說,他卻撓我癢,逼問:“說不說?”
我被他逼急了,不得不說:“好好,我說,我說。”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但說:“還記得以前嗎?你天天說男人不能光談愛,要以事業為重。”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等混賬話?”阿浩翻著白眼,“這不是我說的,那是你說的。我好幾次為此造反了,可是你一直以工作為由推辭。”
我詫異,怎麼回事?
兩小子在前麵捂著嘴笑。
阿浩甩了兩小兵一人一個爆粟子:“你們笑什麼?毛都沒長齊,你們知道什麼叫愛情?”
那坐副駕駛的陳亮說:“連長,我們雖然沒談過戀愛,可是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我們什麼都懂。”
“臭小子,你把我比豬?”又一個爆粟子敲了下去。
陳亮捂著腦袋叫道:“連長,我沒說你是豬,我說我沒吃過豬肉卻也看過豬跑……”
“還說!”阿浩又伸過手去。
我掩著嘴笑。
“連長,我真的沒有說你,我隻是說我沒有談過戀愛,但至少看過戀愛……”
我從來沒見過阿浩有這輕鬆的一麵,從來都給我嚴肅正經的形象,原來他也有小幽默。
重生,一切都改變了,雖然人與事一樣,但是中間卻差了萬千。
他兩人還在打打鬧鬧開著玩笑,倒給一路的氣氛增添了歡快,我胃裏的惡心感也因為兩人的打鬧而慢慢減輕了。
“嫂子,連長欺負我,你幫我教訓教訓他,晚上不讓他進你的屋。”陳亮叫嚷。
“還敢打小報告。”阿浩作勢要打他。
陳亮誇張的大叫,雙手抱頭,嘴裏哀求:“連長大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趙武用力地憋著笑,但猛不丁爆出的笑聲,卻分外的刺激。也因為笑,車子開得歪歪唧唧,幸好這不是上高速,也不是在市區,路上沒什麼車輛,要不他這樣開法,不出事才怪。
盡管這樣,但我還是被嚇出了一身汗。
阿浩還在跟陳亮鬥嘴,這兩人倒不像上下級,卻像兄弟似的開著玩笑。
我扯扯阿浩的衣服,扔給他一個衛生眼。
阿浩回過頭來問我什麼事,我很無奈的指指還在那邊笑個不停的趙武,還有那開得歪歪斜斜的車子,心跳卻在加快,冷汗順著腦門不停地往下滑。
這時,反方向過來一輛貨車,開得很快,直向我們車子撞來。
6、第六章 ...
阿浩回過頭來問我什麼事,我很無奈的指指還在那笑個不停的趙武,還有那開得歪歪斜斜的車子,心跳卻在加快,冷汗順著腦門不停地往下滑。
這時,反方向過來一輛貨車,開得很快,速度像箭一樣的,直向我們車子撞來。
車裏的人,心髒都被提到了喉嚨口。
我看得尖叫了起來,緊張地緊抓著阿浩的手,他輕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擔心,小聲在我耳邊說:“相信小武的車技,沒事的。”
盡管如此,我還是無法安心下來,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眼前也開始昏暈起來。
趙武一個飛轉方向盤,車子突然一個側身打轉,險險地擦過貨車的車身,接著火箭般的速度衝向了水溝。那個水溝足足有一丈寬,馬路距離水溝又是筆直的陡峭,如果車子這樣衝下去,車裏的人不死也會摔個重傷。
“小心,前麵有暗溝!”陳亮脫口而出。
“吱”的響聲中,趙武已用力踩住了刹車,那車子被刹在了路邊那斜溝邊,隻差幾厘米,就要衝下去了。
阿浩回過神來,起身用力敲向趙武,憤怒地吼道:“操!不好好開車,你笑個鳥勁?你拿我們的性命練你的車技呢?”
我驚魂未定,掙紮著想要下車,胃裏的翻湧,折騰得我難受,再加上剛才那麼驚險的一幕,我的心早就飛到了嗓子眼了。打開車門狂奔下去的同時,我已嘔吐在路邊了,腦袋脹得要裂開一般,眼前一陣接著一陣地發黑。
“怎麼了?不舒服?”阿浩凝著臉跟了下來,手上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瓶水遞給我。
我虛脫地看了他一眼,拿過水漱了漱口,接著靠在他身上:“我不想坐車了。”剛才這樣的事情再來一次,可能我已向閻王報道了。
“為什麼?這裏距離部隊還有半小時路程,走著過去會累跨的。乖,上車。”阿浩哄著我。
我看著他,又看了車子一眼,小聲在他耳邊咬語:“你剛才也看到了,我想活,不想拿生命開玩笑。”一想到剛才的驚險一幕,我仍心有餘悸。
阿浩將我圈抱在懷裏,拍著我的後背說:“沒事的,小武的車技在部隊裏是數一數二的,放心吧。”
我沒有說話,但在心裏很懷疑他說的話,這樣的技術是數一數二,那三流四流的該成怎樣了?那平時阿浩出門也是經常在這種危險中?禁不住地,我為他捏了一把汗。
“小武,下來!”
趙武被喊下了車,卻不敢太靠近我們,隻是將那腳不停地踢著地上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