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隻要那個徐顏講什麼,你就會聽什麼,你完全被她控製了思維。”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有自己的思維方式,不是誰能控製的。”

“但是你很單純,容易相信別人的挑撥。”阿浩緊緊地擁抱著我,我沒有了那種想掙開他的衝動,任他這樣抱著,他接著說,“徐顏真的沒有表麵那麼簡單,她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表麵跟你嘻嘻哈哈,其實暗地裏一直在扯你的後腿,你明白嗎?”

“阿浩,我們別再談論這個事情了,我現在不想再聽到有關這件事的一絲一毫,我需要冷靜。”

阿浩的臉色很沉,似乎在思考什麼,好久還是推開了我,說:“我該回去了。”拿過床上的衣服穿上,看了我一眼,他又說:“九點鍾就會吹熄燈號了,到時我不在不行。”

我想起他之前說的教導員要查他崗的事,但也沒有阻攔他,隻是他剛才那個話,多少還是在我心裏敲下了一記不小的重拳。

看著他出去,我想,明天就可以見到他了,便也沒多少想法,誰知道他走了沒多久,又折了回來,隻是用力地抱住我,抱得很緊很緊,仿佛我會飛跑似的,然後喃喃地說:“葉,別聽人亂教唆好嗎?我們不分開,永遠不分開,這個是你曾經答應我的。”

一抬頭,看到了他眼中那閃爍的光,是那樣的憂鬱。

我心裏一疼,反抱向他,將頭埋在他的懷裏:“我不會離開你的。”隻要你不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默默地在心裏加了這麼一句。

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葉,你真好。”阿浩用手輕輕捧著我的臉親吻,然後輕輕落下嘴唇,就在快要抵上我的唇時,他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又停住了。

此時,外麵響起了一聲接著一聲嘹亮的號聲。

“熄燈號響了。”阿浩唉了口氣,用力抱了一下我,又放開了,抓起帽子戴在頭上,看著我,眼神很灼熱,接著揚起右手,“唰”的頂向腦門,竟然突然朝我行了個軍禮,說了聲,“我走了。”

我被他行軍禮的樣子怔住了,接著發現他行禮的樣子好帥,但又忍不住取笑他:“我又不是你的領導,你行什麼軍禮?”

阿浩也笑了,朝我調皮地眨著眼睛:“在我心裏,你比我的領導還重要。”

“你就愛耍貧嘴。”我笑罵。

“你喜歡的。”阿浩過來偷了我一個吻,就在我掄起拳頭要打他的時候,他竟然身子一閃,跑出了房間,順便把我把門帶上了。

房間裏靜悄悄的,甚至裏我的呼吸聲都能聽個一清二楚。我躺在床上,開始冷靜下來,腦子裏一遍又一遍地過濾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丫頭的話裏有著濃濃的擔憂,這個我能聽得出來,至於擔憂什麼,我得細細地分析。而阿浩的聲音裏有著惶恐不安,這個我也能夠聽得出來,至於惶恐什麼,以等待我去慢慢揭開謎底。他們兩個中,到底誰在撒謊?丫頭平時做事光明磊落,從沒見過她如何去黑別人,也沒見過她怎樣挑撥別人,反而有時候會因為打抱不平而吃了不少的虧。

阿浩,在我麵前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很少對我有過激甚至有時候講話都不會粗聲,每次我發脾氣的時候他就靜靜的聽我將氣出完才慢慢的安慰我,也沒有出現過丫頭講的那樣邪惡的事情。

冷靜,此時我最需要的是冷靜。

還隱約記得,阿浩在奪走電話之前,丫頭似乎在那邊說“你可以查他的通話記錄……”後麵的話被阿浩的吼聲製止了。

通話記錄?我急切間想要翻找那記錄,但是卻發現通話記錄空蕩蕩的,一條記錄也沒有了,連剛才丫頭打電話過來的不見了。什麼時候被刪掉的?是誰幹的?突然想起阿浩在掛掉電話後在手機裏的操作,是他嗎?

我突然感覺,事情開始詭譎起來,那種不安感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記得曾經丫頭說:“女人啊,就是喜歡嘴甜的男人,哪怕這個男人是騙你的,也要義無反顧的去相信。明明知道甜蜜的東西不可信,但還是忍不住喜歡甜蜜的東西,男人嘴甜,可以甜住女人的心。女人就是這麼矛盾而又奇怪的動物,想要改變,想要克製,可是都控製不了。有這樣一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既然知道他壞,為什麼要愛呢?原因就在於,壞男人嘴甜,老實的男人從不會說甜言蜜語,總是一老一實,也不會變著花樣討女人的歡心,隻有默默關注還有關心,那才是真正的他表達愛的方式。”

所以,戀愛可以跟壞男人談,但是結婚必須要找一個老實可靠的男人,這樣才能將婚姻進行到底。戀愛是啤酒是飲料,需要激情,而婚姻是白開水,需要平淡,嚐著苦,但細細品味,卻無不甘甜,在你饑渴成分的時候,隻有白開水才能讓你止渴,而啤酒而飲料卻往往越飲越渴。

問她怎麼會有那麼多的邏輯,但是她說的確實有理,她說:“不是我自己悟出來的,是我哥。”

丫頭家的哥哥,我雖然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