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漂亮,一定會有很多人追求,不管是誰,都休想從我手中把你搶走,誰搶我跟誰急!”
這個霸道的徐磊,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溫文爾雅的中校先生嗎?以前的他穩重而給人以春風拂麵一般的溫馨,但此時的他,威脅的像頭狼,還是一頭色膽攻心的餓中之狼。
“沒有人追求我,你快放開我啊,你壓得我好緊,我快喘不過氣了。”我抽出手來推著他的身子,但是好重,我怎麼也推不開。
我說的是實話,如今,除了他似乎沒有什麼人在意我了。鄭睿?搖了搖頭,他隻不過是把我當朋友,不是嗎?
徐磊卻不說話,他直接用行動宣示著他的占有還有霸道。那唇開始捕捉我的,壓著我的嘴唇開始纏綿。他先是像品味美味佳肴一樣,用唇輕碰我的嘴唇,舌頭輕輕地舔著我嘴唇的輪廓,那酥酥|麻麻的癢從嘴唇傳入我的大腦,成功逼出了我的一聲呻[yín]:“嗯……”
那一聲呻[yín],觸發了某人欲望/控製的底線,當火山噴發的時候,一切擋都擋不住了。
“童葉,你真美。”徐磊的喉嚨裏發出了一聲低吼,親吻已由原先的溫柔轉為了火熱。
我不是沒有過與人這般火熱,阿浩曾經很多次想要擁有我,但是理智都讓我阻止了他,雖然身體好幾次曾經背叛我的理想。我曾經告訴過他,沒有在洞房之夜,他不能碰我。但是深深淺淺的親吻與撫摸,他從來就沒有間斷過,但那隻限於親吻還有或輕或重的撫/摸,再深層次,便總會被我拒絕。他的親吻也不會像徐磊這樣的火熱,一個吻就能擊潰人的理智,他的吻是笨拙的,雖然後來技術越來越好了,但依然沒有像徐磊那樣帶給我震撼。
徐磊就像一個會施魔法的魔術師,那手、那唇、還有那滾燙的身子,都帶了電似的,能將人全身點燃,讓人的身體怎麼也受不住那些煎熬。
衣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卻已經悄悄地被褪盡。
吻,重新又罩了上來,帶了些兒溫柔。
手,似乎帶電一樣,隨著他或輕或重或快或慢地劃過,我心尖的幸福就像泡沫一樣已經開始漫延,開始不停地從心裏冒出,衝向大腦。
放/縱,其實就在一念之間。隻是這種放/縱,最後會不會變成深情,有些人會在放/縱中墮、落,但有些人反而能得到身體與感情的雙重收獲。
一切,都隻是心態,心態的轉變,能影響一個人對愛情的理解。
理智,有時候並不受人的控製,當身體的欲/望被點燃的時候,理智其實已經控製不了那麼多了。
“童葉,我想要你。”他喃喃地說著,他的眸色已經變得更加的深沉起來。
欲、望,似乎在兩人之間火速升華,接著高溫,就看大家怎麼控製它了。
被抽掉的理智,開始慢慢地恢複。
“徐磊,不要!”我喊,但是阻止不了他的行為。
男人有時候會變成一頭猛獸,再溫柔再斯文的男人,在欲/望爆發的時候,都會從羊變成惡狼,那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我開始害怕,自己怎麼那麼容易就淪陷了?我並不愛他,可是為什麼在他的撫摸下,我也會來了反應呢?
我開始掙紮,雙手不停地推著他的身子,但是我單薄的力量,又如何能推得開一個被欲/望折騰的男人呢?
隻是我不知道,我那掙紮,那摩攃,把原本還有一絲理智的男人,變成了一個被欲/望控製的魔鬼。無意間的身體的摩攃,是最好的調情,他突然狂熱了起來。
“別動,童葉。”他低吼,企圖製住我的扭動。
但是我如何聽得進去,一心想要掙脫他,想要逃離他,離開這個火熱的源頭,便更大幅度地掙紮起來,身子的摩攃更堪了。
“是你引/誘我的。”他扔下這麼一句話,吻又罩上了我的嘴唇。
這次的親吻,變得如火山一樣的狂熱。
“不要……”我開始害怕了起來。
“還說不要,你看看你自己,都濕透了,我知道你也想要我。”他語氣邪惡地說著,手指依然沒有停止他的探索與前進。
我的身子是敏[gǎn]的,禁受不住這樣的折騰,就如風中的海棠,整個人顫唞起來。
一陣疼痛,我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入侵了。我睜大了眼睛,是他的手指?還是……?我腦袋轟地炸開了。
“滾開!”我拍打著他,但是身上的人似乎已經瘋狂了。
但是他並沒有停下,似乎已被火熱給折騰得失去了理智。
剛才的害怕,讓我禁不住輕泣起來。
他一怔,也許是我的哭聲澆醒了他混濁的大腦,拉回了他的理智吧,他被我的淚水給嚇壞了。他終於停了下來,看著哭泣的我,突然將我抱緊,不停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聲聲的“對不起”,讓我更加的委屈了起來,剛才的他好可怕,像一頭要吃人的猛獸,就差一點,我就被他生吃下肚了。
“別哭,寶貝,剛才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逼你。”他親吻掉我臉上的淚水,心疼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