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很痛苦的事情。

“我會讓你愛上我的,這一輩子,你隻能愛我一個。”他說著,好似想起了什麼,隻是那種語氣讓人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他將我攔腰抱起,朝那輛黑色的轎車走走,天色太暗,看不清楚那車子的牌子,但應該是個好牌子。此時我的心卻亂了,能想到後麵會發生什麼,麵對一個狂怒的男人,硬碰硬顯然不行,此時隻能放低身架,哀求著他:“徐磊,徐大哥,徐哥哥,求你放了我吧。”

“我不會把你怎樣。”他的腳步一點停的意思也沒有。

他是不會把我怎樣,不會做殺人放火的事,但是他一定會做比這更可怕的事。如今除了緩兵之計,沒別的可行的辦法了,於是我接著求:“徐大哥,我媽媽還等著我回去呢。我答應你,以後再不躲避你了,好不好?”

“不好。”他的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一樣。

這唯一的路也被他堵死了,但我不想死心,接著求:“我答應你試著跟你交往,好不好?”

“好!”但是他的腳步並沒有因此停下。

既然答應了,為什麼還不放下我啊?我再求:“那你現在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他又一記重錘,把我的路又給堵死了。

怒了,火了!我低聲吼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想怎樣?”不敢放大聲音,怕引來鄰居還有小區中人的關注。

他沒有講話,但此時已到了那輛黑色轎車旁邊,我已無暇去看是什麼牌子了,心裏已被那種噬人的慌亂所填滿,我預感到他接下來會幹些什麼。

他將我丟在後座上,手上不知道按了什麼,那後座已慢慢放平,變成了一張窄小的小沙發,而那車窗也被罩上了什麼東西。

他將手上的東西一扔,撲上我的身子,一邊撫摸著我,一邊說:“讓你成為我的人,以後你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彎彎腸子了。”

成為他的人?我驚慌的抬頭,他想幹什麼?真的要吃了我嗎?男人發怒起來真的很可怕,這樣一個斯文的人,竟也會被嫉妒所染紅雙眼,如此暴躁起來。男人有時候真的不能刺激,一刺激就會變成一頭野獸。

“徐大哥,我答應跟你交往,你現在放了我好不好?”一想到等下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就渾身都在顫唞。

“你都答應做我女朋友了,情人之間親熱一下是天經地義的事。”

他的反駁,把我所有的掙紮都堵死了。

他講的沒錯,情人之間親熱是應該的,但是我是被逼的啊?那是為了逃開他的權益之計啊,但他好像早猜到我的想法似的,不讓我有任何逃跑機會。

“叭,叭叭叭……”汽車的喇叭聲,在這個寧靜的小區,特別的響亮。

一輛白色的跑車,駛進了小區,那車燈亮著,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透過薄紗照進車內,刺激著我和徐磊的眼睛。

我眼尖的發現,車上下來一個人,是那樣的熟悉。是鄭睿,他往這邊看來,停下,看了下手表,朝樓上走去。

他怎麼來了?他上樓幹嗎?找我嗎?他到底想幹嗎?

徐磊顯然也發現了那個人影,他狠狠地吻向我,說:“你這個小東西,親熱的時候還分心,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他的暴戾又出現了,大概是因為鄭睿的出現,又刺激到了他。

“今夜,你注定是我的。”他似乎下定了什麼心,吻更加激烈起來。

耳垂是最敏[gǎn]的,當他朝我嗬氣,用舌尖畫都會耳朵的輪廓時,我渾身開始顫唞。

“徐磊,好癢。”我輕呼出聲。

“更癢的還在後頭呢。”他將舌尖伸進了我的耳內,不停地舔著,那種麻麻的感覺,竄上腦袋,裏麵好像有蝴蝶飛出來,激蕩地飄散著。

吻,慢慢從耳際,向脖子漫延。

沉重的體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那窄小的空間,讓我手腳都伸展不開來。

他捧著我的臉,輕輕地吻,剛才的狂怒已經不見,反而是溫柔的對待。

“童葉,我的寶寶,我愛你!”每說一聲,他就親我一下,手也沒有停下,從我的臉開始撫摸,一直移到脖子再移到雪白。

“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這一輩子你隻能屬於我。”他含住了頂端的粉紅。

那水蜜桃,在他的口中融化。

我知道這一次,我什麼也逃不了了,今夜注定會變成他的人,原先的掙紮與抵抗也慢慢消失了,身體的敏[gǎn],泛起一圈又一圈的紅暈,那心癢難耐,讓我一次又一次難以控製地溢出那一聲又一聲臉紅的呻[yín]。

“我知道你也愛我,你心裏還是願意接受我的。”他說著,從雪白往下移動,含住了肚臍那一點,或深或淺的吻著,用舌頭舔著。

“哦……”一聲輕歎,不受控製地喊了出來。

“童葉,放鬆……”那飄渺的聲音,似乎很遠,但卻又感覺近在咫尺。

混濁的腦袋,此時似乎有點兒清醒,但他緊接著的舉動,卻讓我倒抽了一口氣。

他伏□子,將唇貼上了那粉紅的花蕊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