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路過醫科大附近時看見李維深把那小孩帶走了,他好像……不大願意。”
周銘涵聽了腦袋“嗡”了一聲,忙大聲質問:“你怎麼不追上去?”
葉謹為難的說:“老板,最近這些事很明顯是李家和姓宋的搞得鬼,這種時候我們還是不要和李家正麵對上比較好,宋遠江畢竟是市長,又是李維深未來的嶽丈。”
周銘涵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他抑製不住心裏的慌亂,他覺得如果他真的當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一定會後悔終身。
他淩厲的看了葉謹一眼,葉謹一凜,整個人立刻站的筆直。周銘涵沒再看他,有些匆忙的打開電腦,搜尋定位,結果等他找到那塊手表所在地時差點氣個半死。
拿著表的男人見他鐵青的臉,嚇得有些哆嗦,直說:“這真是我媳婦撿的,就在醫科大外麵的垃圾箱裏撿的,我媳婦是環衛工人。”
周銘涵拿過手表就走,他覺得肺都要氣炸了!他居然真扔?他居然真的把自己送的東西給扔了!這死小孩,真是氣死他了。
葉謹見他臉色黑的難看,有些害怕的說:“其實老板,有句話我還沒跟你說…”
“說!”周銘涵冷著臉,疾步向車走去。
葉謹一個快步跟上去,有些膽顫的說:“其實我看見時就想你聽說這件事可能會去……”
周銘涵轉身死死的盯著他,葉謹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了下去:“所以我就跟上去了,看見他們把那小孩帶禦城去……了。”
周銘涵用吃人的目光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那你怎麼不早說?”
葉謹挺無辜,說:“你當時沒問我就直接搜定位去了,我以為就不用說了,誰知道……”
……誰知道人家把你送到表扔了。後麵的話沒敢說出來,他有預感,如果真說出來了會死的很慘。
周銘涵瞪了他一眼,沒說話轉身就朝車走去。
韓棋醒來時發現手腳都被綁在床上,李維深正坐在對麵的沙發上晃悠著一杯紅酒,笑得一臉愜意。
一陣恐懼襲來,韓棋本能的想向後縮,但卻發現根本動不了,他鎮靜了一下,開口說:“李先生,你這麼做是違法的。”
李維深嗤笑一聲:“違法?你覺得在A市誰敢來抓我?”
說完他站起身走向韓棋,韓棋反而有些鎮定了,他看向李維深有些平靜的說:“你就準備這麼綁著我做?”
李維深聽了他的話先是一愣,繼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我就知道你沒我想的那麼純情,怎麼?跟周總做過?”
韓棋沒理他,反而淡淡的說:“解開吧,你也不想我在床上像個死人。”
李維深聽了得意一笑,道:“當然不會讓你像個死人,相反,會讓你欲罷不能。”
韓棋一聽頓覺不妙,瞳孔微微縮了一下,有些慌亂的問:“什麼意思?”
李維深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一支針管,慢慢向他走去。韓棋恐懼到了極點,臉色青白,整個人都開始發抖,冰涼的針頭刺進皮膚時他甚至抽搐了一下。看向李維深的眼睛裏滿是無措和恐懼,就像是一隻受驚了的動物一般,李維深見了心底有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但恐懼隻是一瞬的,隨著冰涼的液體慢慢被推進手臂,韓棋也開始警告自己要冷靜。他雖然不知道針管裏是什麼藥,但可以肯定是肌肉鬆弛劑或者什麼催情藥品。他必須假裝藥效提前發作,才能爭取時間逃走。
想到這韓棋漸漸放鬆了身體,假裝有些難耐的扭動。
李維深雖奇怪藥效竟然這麼快就起作用,但想到這次用的量比較大也就不懷疑了。
他輕輕解開縛著韓棋手腳的布繩,然後吻上了韓棋的脖頸,一隻手從衣擺處探了進去,撫摸著他的腰身。韓棋感到一陣惡寒,但他順從的用一隻手摟住他的背,低低哼了一聲,另一隻手卻在他看不見方向朝床頭的桌子上摸索。李維深聽了他的聲音更為激動,急切的想要吻上他的唇,韓棋正好摸到了一個花瓶,然後就用盡全力的向他的頭上砸去。
“哐——”一聲,玻璃碎了滿床,甚至有些濺進了韓棋的衣領,血立刻就從李維深的後腦勺冒了出來,低落在床上。
李維深有一瞬間的暈眩,韓棋的身影在他麵前搖搖晃晃。韓棋嚇得手腳冰涼,一腳踢開他就往外跑。
門一開韓棋就衝了出去,門外的保鏢還沒反應過來,一轉臉就看見李維深一頭是血的坐在床上,其中一個立刻進去幫他包紮,另一個連忙就去追韓棋。
韓棋才剛跑出去藥效就開始發作了,所以那名保鏢沒費什麼力氣就追上了他,韓棋一見四周有人立刻大叫:“救命啊!綁架啊!”
保鏢捂住他的嘴就往回拉,韓棋拚命的掙紮,四周竟沒一個人上前幫忙。
周銘涵一進禦城就看見這一幕,忙大叫一聲:“住手!”
保鏢一愣,見是周銘涵也有些為難,說:“周總,這人打了我們李總。”
周銘涵伸手就把韓棋奪了回來摟在懷裏,感到他有些發抖心裏不禁生氣,神色不愉的說:“他是我的人,既然打了李總那明天我會親自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