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默許我的靠近嗎?
踏在柔軟的青草上,我離他越來越近,直到距離已經在觸手可及之處。
一陣風過,淺草蕩漾,我站在離殺生丸一步之遙的地方,抬起頭來。
現在才七八歲的我,不過到他腰部的位置,要看到他的臉,需要十分費力的仰起頭來,這種姿勢,本身就帶著一點點的渴望吧。
我胡┇
我目不轉睛的望著他,他琥珀色的眼睛非常純粹,是那種經過淬煉的純粹,讓人一望無盡的純粹。而現在這雙眼睛中,正清晰的倒映著我的存在。黑發黑眼的小女孩,正努力的睜大眼睛回望著,白色的和服,黑色的頭發,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一種極至的對比之美。
穿越五百年,戰國4
“殺生丸大人,殺生丸大人……”邪見的聲音,頗有些突兀的傳入耳中。剛剛那一刹那的宛如凝滯的空氣,重新流動起立。
我一怔,隨即低頭回過神來。
“今天我們就在這裏休息,還是繼續前進?”邪見跳過來問道。
殺生丸轉頭,掃了一眼地上蹦達著的邪見,隨即不吭聲的抬腳,毫不留情的踩了過去。然後昂首闊步的繼續向前。
我強忍著想笑的欲望,舉步跟上殺生丸的腳步。他走得不快,但我和他身高差距太多,所以隻有小跑步,才跟得上他的腳步。沿著林中實際上並沒有路的地方小跑著,我一抬頭,就好望見正落山中的夕陽。
據說,太陽落山的時刻,被稱為逢魔時刻!
我抬起手來,遮住夕陽有些催人淚下的光芒,呆呆的,盯著空中變幻的色彩。
良久,走在前麵的殺生丸腳步一頓,隨即回頭,啟唇,“北都,還不走。”
“是。”我歡快的答應著,將心底剛剛湧上的奇怪感覺置之腦後,幾步跟上殺生丸的腳步。
這個時候的殺生丸,在尋找著他父親犬大降留下的刀的旅途中。我對劇情什麼時候開始沒有明確的時間概念,隻知道,現在應該是所有故事開始之前。
而在殺生丸的旅途中,每到一個在他覺得可能的地方,都會讓邪見用人頭杖試探。我見過一次邪見使用人頭杖,不過沒有絲毫結果。而殺生丸見狀,毫不猶豫的,堅定不移的繼續邁步,向著下一個目標而去。
那種,從不回頭的向前的姿勢,帶起雪白和服上的櫻花飛舞,有一種,立於人上的孤寂。
我看得一震,神差鬼使的走上前去,一把拽住他的衣袖。
殺生丸停下腳步,低頭朝我望了過來,在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注視下,我才驚覺我做了什麼。手一抖,我忙放開他的衣袖,然後極近燦爛的一笑,想要掩飾我的尷尬。殺生丸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道他是誤會了什麼,他動也不動的盯著我半晌,然後突然彎下腰來,一把抱起我。
我下意識的想要驚呼,被他眼風一掃,立刻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免不小心叫出聲來。
這可是殺生丸啊!
最多最多會提我後領的殺生丸啊!他竟然,竟然……
茫然之餘,我更多的是緊張,邪見在旁邊跳著說的話,我一句都沒聽清楚,隻覺得背後冷汗直冒,僵直著身體,在他懷裏一動也不敢動。腦袋裏像被人塞入了一團亂麻,到處是轟隆的聲響。
直到休息的時候他放我下來,我手腳都僵硬,差點沒直接倒下去,幸好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