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隨即想到她和夜一的那段因由,歎氣,確實,對她來說,夜一的行為說得再好聽,也隻是背叛而已。
不過,不管如何,現在,不得不戰。
我握緊手中的劍,微微眯起眼睛,對上二番隊長,絲毫大意不得。
可是,誰也沒想到,就在下一刻,一個快得幾乎隻看到影子的人影,驀地出現在雙極上,拽了碎蜂,又就在這麼突然之間消失了。
那應該,是夜一吧。
我嘴角一抽,感覺就像狠狠一拳出去,卻揍在了棉花上,讓我有一種非常非常不爽的感覺。
但是,不爽又能怎麼樣,搬起石頭打天?很明顯,不現實,所以,要淡定,淡定,自己打不了架,我也可以轉身去看一護和朽木白哉打架。
很快,在四番隊卯之花隊長將其他傷員接走之後,雙極上就剩下在打鬥的一護和朽木白哉,以及看熱鬧的我。
為了防止被誤傷,我幹脆站到雙極上麵,向下俯視,情況一覽無餘。兩人之間的戰鬥,更加激烈。我扶著雙極的柱子,感受著兩人之間越來越強大的靈壓,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所以我就說嘛,認真戰鬥的男人最帥了。
最後,雖然朽木白哉使出了白帝劍,但心中有迷茫的他,怎麼也比不了內心更加堅定的一護。
因為牽星箍粉碎而披散下頭發的朽木白哉,少了一份貴族的高傲冷清,多了一些人性的柔軟。我低頭望了望仍然套在我手腕上的銀白風花紗,然後從雙極上一躍而下,追了上去。
“出來!”朽木白哉腳步一頓,手習慣性的撫上腰間,可惜,那裏已經沒有了千本櫻的刀柄,所以,他手的動作一空,卻更加警戒起來。
“是我。”瞬移到他的麵前,我剛站定,又想起似乎我們的身份,也是敵人來著,所以說是我也沒用。於是忙露出一個自認為友善非常的笑容,“朽木家的大哥,我不是來和你打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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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保持著沉默,手仍然沒有移開刀柄的位置。
見他仍然不肯放鬆的樣子,我笑笑,然後三下五除二的解開手腕上的銀白風花紗遞了過去,“我是來還這個的,聽露琪亞的意思,這個似乎是很重要的東西。朽木家的大哥,還給你。”
並沒有伸出接過銀白風花紗,朽木白哉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其弧度之小,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這銀白風花紗不重要嗎?”我偏了偏頭,然後恍然,“你放心,沒有弄髒的,一直都在我手腕上綁著的。”
“你到底在想什麼?”朽木白哉微低頭,直視著我的眼睛,“你追過來,就是為了還這個?”
“是啊,怎麼了?”我很是不解的抓了抓頭,訕笑了一笑,“朽木家的大哥,你說話我都不太懂。”
“你說,你是露琪亞的朋友吧?”朽木白哉掃了我一眼,“我是要殺她的人。”
“可是,你剛剛不是對一護說了,你不追殺露琪亞了嗎?”我無辜的回視了他一眼。
這一次,朽木白哉是真正皺了下眉頭,“你們都是一樣嗎?想到什麼就去做?”
“一樣,和誰,你是說我和一護?”我思忖了片刻,“恩,如果按照你這種說話的話,我和一護好像都是那種想到就去做的人。隻不過,一護比我還要厲害一點,對於後果,他可是有著無比自信的把握啊,哈哈,說白了,這也是笨蛋的一種吧。”
就像夜一說的,來屍魂界救露琪亞的這群人,本來就個個都是笨蛋。
朽木白哉聞言,不置可否,隻是剛剛因為牽星箍粉碎而受傷的額頭,不住的有鮮血流下來,一滴一滴的,順著他那張清冷俊美的臉龐落下,打濕了隊長的白色羽織。
“那個,朽木家的大哥,”我指了指他臉的部分,“你的額頭,一直在滴血,你擦擦吧。”雖然,鮮血襯著他的臉,確實有一種淒厲的美,但是,大哥,你就不怕血流過度?
“朽木白哉。”幾乎是天外飛來的一句,讓我愣了一下,“我知道你叫朽木白哉啊。”
“不要叫我朽木家的大哥。”朽木白哉不滿的道。
龜毛的貴族!
“可是,首先,你是姓朽木啊,其次,你是露琪亞的大哥。那麼加起來不就是朽木家的大哥。”我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這個表情,我自己在鏡子裏看到過無數次,分外的無辜,也分外的……欠扁。
嗬嗬,不過,如果他不是這麼特意提到,我倒也還沒注意到。朽木家的大哥,除了可以指露琪亞的哥哥外,還可以理解成另一種意思呢。
正在兩人為這個問題“討論”的時候,響徹天際的天挺空羅讓我們兩人同時停下說話。
聽完傳話的內容,朽木白哉臉色一變,突然轉向再次向著雙極而去。
“誒,等一下,朽木家的大哥,你的銀白風花紗。”我跺了跺腳,也向著雙極的方向奔去。
回到雙極之上,正好看到,抱著露琪亞的朽木白哉,用身體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