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兵反而是第二個出來的,我轉過去看了眼他,再移動視線到不遠處,噌的一股火就起來了,瞅瞅這虛的小臉,多磕磣,長的出去能嚇死多少個整!關鍵是這個該死的虛不應該在我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出來搗亂。
修兵按著發疼的腦袋,想要衝上去,但是一個不好反而倒在地上,艱難的抬起頭,對因為喝酒正在處於混亂意識的我說道:“拜托你先去,霧桑。”
我立刻雙手叉腰,女王樣的說道:“你應該說一切拜托了女王陛下,蠢貨!”
“啊?”修兵一臉莫名的看著我。
【額,我剛才在說什麼?】
咬咬牙,輕咬一下舌尖努力使自己清醒。大步一邁,向著虛就衝了過去。難道我的處女戰就是在醉酒的情況下進行的嗎?囧
一個瞬步便衝到了虛的身後,那隻虛手裏還抓著一個身著和服的男子,我一個瞬步輕巧的站到虛的手上,口裏一個白雷立刻灼燒了虛一個大洞。其強度甚至連地麵都燒焦了一個坑。
在看到那人掉到地上,輕巧的落地,右手抬起立刻毫不猶豫的直指吃痛的虛。 “破道六十三,雷吼炮!”直接舍棄了詠唱,憑借2000點的靈力我的靈壓絕對不會遜於那些隊長,等到那廝按著灼燒的身體徹底消失的時候我終於體驗了一把強者的感覺,那他媽的一個字—爽!
“哎呀?”甜膩膩的男聲響起,我疑惑的轉過頭來,立刻一口一
銀色的發絲在微風中搖曳,狐狸一般狡詐的眯著眼睛,嘴角那抹興趣盎然的笑痕絲毫不減。
“藍染隊長,你看很有趣的小女孩呢!”那人轉頭後,身後出現了一個有著宛如細碎的流蘇蔓延而下的棕色短發的男子,他棕色的眼瞳因為帶上了一個黑框的眼鏡而顯得溫和如水,微風拂過,襯得那嘴角一抹動人的淺笑更是溫潤的仿佛是三月春風般的醉人。
【靠之】
我酒勁一上來眼前一花就昏倒了。
最後的記憶裏是一個沾染著薰衣草味道的懷抱裏,溫暖而堅實。
【X你媽的三流言情愛情泡沫劇】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晃了晃有些發疼的腦袋,慢慢的右手按住床鋪坐了起來。目光在室內一流轉,這才發現日番穀也按著發疼的太陽穴坐在我的身邊。
我異常嚴肅的回想了一下前麵的過程,更異常嚴肅的問道:“小白,我怎麼記得我最後在喝高了情況下一個鬼道宰掉了一隻虛呢?”
日番穀白了我一眼,按著太陽穴的手使勁揉了揉。皺著眉頭,“的確是事實。”
……
【好嘛本來還在.
【唔,踩到痛腳了】
“小白。”我很嚴肅的說道:“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少年眉宇更是一皺,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最後還是按住我的腦袋,道了句:“一切小心。”
【喂喂,小白君最近你是不是往大媽方向發展了】
晚上趁著室友偷偷去幽會男友的情況下,反正對方是貴族被發現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留下了從主神那裏花50點兌換來的人形玩偶,留在了床鋪上裝睡。再一次穿上衣服,幾個起落,如果是現在的我,足夠使其他人絲毫不察覺的跑出去練習,哪怕……我眼神延伸到幾個藏起來監視這裏的十三番的暗探。
在萌芽狀態消滅不可控製的東西無論哪個政權都是一樣的,我以前之所以沒有晚上出來練習一方麵是為了好好的養好精神來背鬼道,另一方麵自然也是因為這些暗地裏監視的人的緣故。
從主神那裏學來使用靈力的方法,把自身的靈子散布到周圍的環境裏,借著靈力的流動運動可以進一步探測其它的東西,可以說是相當高級的能力,憑借現在的我也隻能做到淺淺的掃描出一點點的模糊的大型狀,比起未來可以無視幻術的存在實在還有些差距,不過靈力再次的練習使用,相信不遠的將來就會取得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