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看著我,我笑著繼續開口,“第二步就是收割幾位的生命了,說實在的,我真的沒想到會如此的順利,該說是力量不同的修煉方法造成了我現在的便利嗎?”查克拉是身體的力量,而靈壓神力則來源於靈魂,身體修煉的再堅韌一旦遇到靈魂的攻擊,也一樣完蛋。
“啊啊,還有實驗一下新的眼睛……剛才我可是特地催眠了雷影呢。”點了點嘴唇,我笑的越發的愜意起來。
“你果然和曉勾結了嗎?”似乎是撐起最後的力氣,綱手喘著大氣惡狠狠地看著我。
“唔……請不要降低我的品位。”我微微挑眉,感到身後猛然出現的精神力,微微打了個指響,一瞬間死亡的冥衣立刻收割了對方的生命,聽到身後頹然倒地的聲音,抬起眼來掃過周圍各異的神色,或驚恐或憎恨或莫測……“曉那樣沒有營業執照從不上稅衣著品味奇差的隊伍……”我微微側過頭來,“倒貼給我我都不要!”
右手翻開聖典,我緩緩的開口,聲音裏充滿了無盡的柔和,隻可惜出現在周圍溢滿死亡的小宇宙卻和我的聲音完全的相反,微微斂下眼眸,“願神保佑你。”
笑意漸深,我的聲音越發的輕柔,身上的冥衣似乎對光明係的力量有些抵抗,我歪了歪頭,才鄭重的開口,“對,願冥神保佑你們
一瞬間,漫天的金色羽毛飄落而下……
抬起頭來,收起聖典,看著滿地的鮮血慘狀,微微發了點呆,然後才站起身來,雙手插兜,踩過滿地的屍體,聽到腳下傳來了骨骼破碎的聲音,濃鬱的血腥味讓人有些想要反胃,我緩緩的走過房內,掃描過任何可能存在的微弱的精神力,側過頭來,染血的白色紗簾隨風飄蕩,微弱的風吹入室內,暗部似乎在忙碌的搬動著身體的樣子,我走到還未被綱手轟塌的桌子上,一下子坐在桌子上,雙腳晃動了一下,卻並不覺得開心。
餘光掃到倒在不遠處的銀發忍者,指尖微微一動,瞬花治療了一下他的傷口,看著慢慢愈合的傷口卻果斷的收回了手,頂多吊起他的半條命而已,看著緩緩抬起來的忍者,他似乎撐起身體,然後猛然間倒下,重重的咳嗽了一下,然後就不動了。
“喂喂,我知道你可以說話的……”周圍的暗部似乎極為詫異的瞪著我,然後才急忙收回了視線,匆匆搬運起屍體。
我晃了晃腿,感覺鼻尖的血腥味越發的濃重起來,才繼續開口,“我們也算鬥了這麼多年,你有沒有什麼臨終遺言呢?”
看著對麵一動不動似乎懶得理我的銀發男子,我猛然間瞬步出現在的身前,蹲下去,“別和我說根據讀者的人氣決定你掛不了這麼雷人的話呀。”我戳了戳對方的腦袋,“卡卡西,你真的沒有任何遺言嗎?”
對方似乎有些無奈的抬起頭來,鮮血順著對方的口內緩緩的留下,吊著死魚眼的慵懶男人用一種極為無奈的聲音開口,“咳……你就不能讓我死的安穩點嗎?”
“我這是在讓你死的毫無牽掛。”
“要是為了老師就算了吧……”對方又再次倒了下去,這句話讓我稍微有些發愣,然後才帶著點好奇的開口,“你真麼死的這麼安穩?沒什麼遺言要帶給你的學生嗎?”
臉貼著地的人吊著半條命虛弱的開口,“我求你了,咳……”一瞬間,鮮血似乎噴灑而出,濺在地麵上,酷似冬日裏的寒梅朵朵,地麵上血陡然增多了些,許久,才聽到卡卡西悶悶的聲音傳來,“都這麼大的人了……如果這群孩子還小……咳……我可能還會說什麼……真的是活得太久了。”
“你的意思子孫的事情自有子孫愁嗎?真是不負責任的說法。”忍不住扶著額頭,我說卡卡西你的臨終遺言怎麼那麼囧人呀,忽然間才聽到對方繼續開口,“要真說遺言的話……我隻想問你一句……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