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監視一下也殺的話,恐怕真的對佐助不利了吧。”
“我不覺得若是這個時候再有暗部會僅僅是監視。”斬草除根,這四個字長老團那群人比誰都執行的透徹。
“三代大人還不至於連宇智波的後裔都保護不了。”卡卡西不讚同的蹙眉。若真像水水那麼做,恐怕就是正式的稱敵。
而後卡卡西看到坐在病床上的白衣少年輕輕的笑了。“保護不了的啊。卡卡西。”
“止水……”
“他能說,他保護了漩渦鳴人了嗎?”僅以這句話就堵住了卡卡西的嘴,在他想要爭辯什麼的時候再次開口。“卡卡西,你要明白,想做和做得到與否,是完全不一樣的結果啊。”
所以,她才隻相信自己的力量。
卡卡西盯了他半晌,忽然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一雙死魚眼更加無神了,“啊~我該說止水你長大了麼?可是真是我不樂意見到的方麵啊……”
“啊,果然男孩子長大了的話要快些找個女朋友才更成熟吧。”
“卡卡西前輩。”止水嘴邊勾起危險的弧度,“雖然這裏是醫院不能像上次那樣將你當做煙火放,可是若是你再繼續這個話題,我不介意讓君麻呂把你做成拚盤。”
所謂拚盤——拆了拚拚了拆,拆了再拚。
眼角已經瞄到某個特殊血繼的孩子蓄勢待發,卡卡西很明智的住了口。
止水也打算就此止住話題,“我再休息一會兒就會辦理出院手續,你們先去吧。”她說。然後君麻呂和白點點頭便離開了。
“嘛,我也不打擾你休息了。”卡卡西漫不經心的說了聲,也離開了。
止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大概能猜出這廝是阻止不了他就想阻止白和君麻呂,白如何不說,君麻呂那邊他是注定要碰一鼻子灰了。
“我不明白。”一個聲音憑空想起,明明沐浴在明媚陽光下的房間忽然好似暗了幾分。“您在顧慮些什麼呢。那些不足為懼的人類,若是擋住了您的步伐,直接殺掉不就好了嗎。”
“塞巴斯蒂安嗎。”水水閉著眼睛,“我隻不過是盡量用最少的彎路達到我的目的而已。”
“是這樣嗎?”那個聲音帶著笑意,可絕不是讓人覺得善意。“我以為,您不過是不想殺人而已。”
“……哼,我殺的人已經夠多了,你可曾見我有過猶豫。別說蠢話了,塞巴斯蒂安。”
“嗬嗬。”那個聲音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便沉寂了下去。
是自己也沒有發現嗎?您總是在最後一刻才下殺手。即便早就知道是敵人,您似乎也遵循著不到萬不得已就不殺的意誌。
這樣……可不行呢……
另一邊,卡卡西如水水所想一般碰了鐵釘。白還好,隻是很認真的說了他的想法:“也許卡卡西前輩的顧慮是對的,但是這既然是止水大人的意思,我會遵從。”
另一位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冷哼一聲不算,一張臉就寫滿了嘲弄:跟止水大人比起來你算個鳥。
饒是脾氣比起從前已經淡定很多的卡卡西也暴起了青筋,告訴自己要冷靜,對方不過是個孩子……
總之結果是一樣的,卡卡西覺得自己能做的也隻有向三代報告一下這件事,讓他做好思想準備。
幾天後,止水看著到手的任務微笑,長老團,終於等不及了麼,隻是,誰算計誰還說不定呢!
“走吧,塞巴斯蒂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