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一起能有什麼用?這很重要嗎?重要到必須廢話一下?我當然知道我們兩個變異的病毒應該待在一起!
“恩,這很重要,我想要確認一下。”白哉笑著對我說。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我的兄弟,如果不是他隻是十二三歲的外表,如果不是我知道他說話永遠都很有歧義……我一定……一定……會以為這貨看上我了!多麼世界末日的一幕,多麼言情的對白。
“不,”他搖頭。
我就知道。
“我是說,這裏麵沒有歧義。我愛你,白哉。”
他這樣對我,在世界末日之前。
……
……
……
原來,世界末日之前,人類的大腦思維果然會是不正常的,我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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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XD做錯事了,怎麼可能不付出代價?
接下來有兩種可能:
1.世界末日,係統重啟,故事結束XD
2.敬請期待明天的更新,咩哈哈
055 全新開始的這天
055全新開始的這天
等我再有意識的時候,我發現我再一次跪在了我朽木家的祠堂裏,麵對著眼前那些層層累加愣是摞出了半個影響瀞靈庭千年發展曆史的名人牌位。
(如以上這句有閱讀障礙,請嚐試著帶入“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這句再通讀一遍。)
這樣的場景何其相似,我感歎。也是,此去經年,對於這間我跪了少說也有百次,詛咒了少說也有千次,想要一把火將其付之一炬了的想法在腦子裏轉了少說也有上萬次的地方,想不感覺到熟悉,都還真不容易。
遙想當年,午夜夢回,多少次這裏都成為了我那永恒不變的經典噩夢中的唯一背景。
這也養成了我多年來一想到祠堂,就胃疼的好習慣。想那被我千辛萬苦藏起來的冷硬食物,也不知道咬碎了我多少後槽牙,此中艱辛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你說對吧,白哉?]我笑著習慣性的在精神世界裏問了一句。
卻無一人應答。
啊,我怎麼這快就忘記了,我們已經成功分裂了。
然後,我對著空蕩蕩的祠堂試著叫了聲:“白哉?”
還是無一人應答。
“白哉!”我拔高了音調,努力抑製著那裏麵的驚慌失措。白哉呢?就算是我們被分開了,罰跪這種事情,怎麼著,也該有難同當的,對吧?這太不夠意思了!恩,他一定不會這麼不夠意思的,我了解他的為人,怎麼說我們也一起共同生活了四十多年。
那他去哪兒了?係統清盤了?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我們雖然長得像,但芯兒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啊!白哉,你聽到了嗎?玩笑可不能亂開,你別嚇我……我膽小。
然後,這一次沒再叼著梅菜幹的我,和依舊如貓一般靈巧的從房梁下躍下的她,又一次相遇了。這一次她沒再提著她的斬魄刀,而我也沒有能力讓白哉的千本櫻出鞘。沒有第一次見麵時的電光火石,也就沒有了劇情逆轉。
她對我說:“我若為王。”
我一愣,記憶裏的本能使得我接了她的話:“封你為後。”
她的神色開始有了喜悅的變化:“我若為攻。”
我對她說:“封你為受。”
然後,時空就在這一刻奇妙的重疊了。她拍著我的肩,與我一起席地而坐,好吧,我還是跪著,隻有她坐在了蒲墊上。
我突然有些回路跟不上的問了一句:“下次能不能換個暗號?”
“不喜歡?”她問。
“不,膩了。”我回答。
“恩,明白了。”她點點頭,斬釘截鐵的回答我說,“不換!”
“為什麼?!”我怒。
“因為我喜歡。”她得意洋洋的對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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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剛剛在鬼叫什麼?”她問我
我這才打量起她,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染花和服,依在紅木的案桌上看著我。頗有一派……女鬼風範。你覺得你資格說我鬼叫嗎,啊喂!其實前段日子不是回去在組織高層麵前與我劃分界限,而是和七弦去交流感情了吧?==這出場,這打扮,說不是和七弦學的,誰信啊……
“你?”我突然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我?”真緋挑眉,湊上來看著我,“喲,不認識我了?”
==幾日不見就記不清別人臉有識別障礙的那個人,可不是我,謝謝。
“記得。”我回答。
“我就說。”她右手握拳打在左手的掌麵上,做伊爾迷*式的恍然大悟狀。
“那麼,能容我問一下嗎?”我舉手。
“問我深夜造訪的目的?”真緋搶先說道,“我是來通知你的,行動有變,上麵給的最高指示精神是——隨機應變。還有,我來告訴你我的新名字。”
“新名字?”我疑惑,照她這個樣子,臉不變,她再換幾個名字都還是她吧?
“緋真,我的名字。”她笑著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