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報之後長歎一聲:“隨他去吧,他想跪就讓他跪個夠!為了一個整,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實在是……太丟我朽木家的臉麵了。”

其實整句明白話也就是說,銀鈴老爺子的意思是,如果你執意要娶那個整,就去給我跪祠堂,等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不娶了,也就不用跪了。可惜銀鈴老爺子語焉不詳,而我和白哉又無法跟上他老人家的回路,於是乎,我就那麼白白跪了很長一段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某的原創耽美新文,請一定要支持一下喲~^^

這章字數依舊不算多,望見諒TAT

059 藍大邀約的這天

059藍大邀約的這天

再遇藍染,大概是在我連續跪祠堂跪了一個星期之後的某天早上。而當時,我正坐在我們的隊長辦公室裏的坐位上,正大光明的看千本櫻和七弦膩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們還需慢慢道來,捋清楚。

早在八年前,啊,不對,應該是四十多年再加八年之前,我和白哉去了虛圈前線之後,我不僅和白哉配合了極高的默契,也順理成章的學會了卍解。事實上,卍解語我的記憶裏也是有的,隻不過……卍解不僅需要卍解語,還需要和斬魄刀對打。而我和七弦在精神世界裏對打的時候,他真的是下了狠手啊,一點都沒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裏,那真的是往死裏砍……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反正我也算是九死一生的在短時間內學會了卍解,而白哉自然是要比我更早的掌握了千本櫻的卍解。

而自從我們分成了兩個人之後,七弦和千本櫻就算是被堵了見麵的機會。

我對於這點其實還是挺內疚的,畢竟我和白哉還能繼續日夜相對,千本櫻和七弦卻決計是沒了機會。

為此,我還曾經因為這件事情而在心裏暗自發誓,日後在和七弦的相處中要多包容他一些。雖然他這個刀秉性是惡劣了一點,並且以看我的笑話當做他畢生奮鬥的事業,但架不住他失戀了啊。兩地分居,再美的柏拉圖也支持不了多久,於是乎,失戀已經成為了可預料到的必然。而我這個半間接的罪魁禍首對此也沒有什麼補救措施,所以也就隻好把他供了起來。

結果沒想到,沒等一兩天,這兩位刀真的是秉著死也要談戀愛的大無畏精神,消耗著我和白哉的靈力,日日轉化成實體出現在我們麵前膩歪。

倒不是他們有暴露癖,而是斬魄刀的實體化不能離開主人太遠。而這個設定本來是幫助主人盡早卍解的(有疑問者請看死神中戀次練習卍解的那段),但也沒說練成了卍解之後他們就不能實體化了,於是,他們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開始日日鑽空子談戀愛的生活。

萬幸的是,斬魄刀在這種情況下的實體化隻有主人才能夠看見,否則我和白哉的斬魄刀的戀情那就絕對要成為實況轉播,全瀞靈庭的滾動播出了。

說來大概是因為我曾經和白哉待在過一個身體裏的原因,他能看見七弦,我也能夠看見千本櫻。就是不知道改天我們能不能也試試互相換刀始解一下,要是能,那就好玩了。不過,看眼前的情況,以七弦那個叛國叛的比閉眼還容易的家夥,白哉要始解他大概很容易,而至於我和千本櫻,就衝我們這麼多年來森森的交情,我估計,我下輩子都沒可能始解了他。

所以,最近每日,我最大的樂趣就是坐在白哉旁邊,喝茶看戲,順便尋找靈感。緋真雖然現在因為身份的關係不能再在客人們麵前暴露自己其實是工作人員的身份,但她還是因著朽木白哉未來妻子的那麼一個閃亮的光環,被有心人引導著加入了女協的編輯部。

於是,我們很快就再一次牽線搭橋,開始了我們合作愉快的藝術創作的生涯。

而就在我苦思冥想著,我時隔四十多年後重出江湖的第一篇稿子到底是該些銀藍好呢,還是寫藍銀好的時候,門外就有隊員來報告說五番隊的藍染隊長有事上門來商討了。

白哉在聽到藍染這個名字的時候,批改著公務的手短暫的停頓了一下,之後果斷的與我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告訴對方錢已經全部收好,不會出現紕漏。隻能說,藍染總又借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了,至今回想起,我們都還是心有餘悸啊。

藍染進門,我起身去招呼他:“藍染隊長。”

藍染回禮,純良無害的一笑:“真是好久不見了呐,白哉。”

我自然是不知道這突然跳過的四十多年在藍染的腦海裏到底是個什麼記憶,於是就隻能順著他話回答說:“是有一些日子了。”

藍染和我一起坐到了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桌子旁,也就是剛剛千本櫻和七弦膩歪的地方,此時此刻他們兩已經很識趣的換了個地方去繼續膩歪了。而朽臣也很利索的將熱茶端了上來,一般他在的時候,我們的副隊長寅次郎就能從端茶遞水的這些瑣事中抽身出來專心隊務。

白哉還在批改著隊務,對於藍染也隻是點頭打過招呼就算完了。

藍染笑著感慨:“還真是羨慕你啊,白哉,兩個人分擔一個人的事情。我可一直都是忙得分/身乏術呢。”

這我倒是可以理解,您老不僅要管理五番隊那個文書番隊成堆的隊務,還要致力於虛圈的基礎建設,還攤上了銀那麼一個習慣性去和柿子培養感情而將隊務忘得一幹二淨的副手一號,以及一個需要深度潛伏的瞎子副手二號,這其中的艱難,我完全可以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