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無路,投奔了公羊律。
“我知道你還對我懷有戒心。”
“臣弟不敢。”
“這位姑娘是?”公羊斐疑惑地目光投向將臉始終埋在公羊律胸`前的歡顏。
公羊律淡笑地看著公羊斐默不作聲。
公羊斐無耐地搖了搖頭徑直越過公羊律走到五花大綁的菊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將他拎了起來冷冷道:“是太子的人還是老頭子的人?”
“不勞二哥費心。”說罷扭身抱著起歡顏就走。
侍衛們立刻押著菊緊隨後,公羊斐自討沒趣起身上馬,越過抱起歡顏正要上馬的公羊律時眼中精光乍現!
公羊律餘光看到公羊斐的身影一掠而過有些許的蹙眉,剛抱著歡顏上了馬,忽然間隻聽一聲嘶吼,緊接著身後一陣騷亂,公羊律猛一回頭就見到菊已經掙開身上繩索,右手中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瞬間刺翻三名身旁的侍衛,衝天的血光中整個人化做離弦的箭飛身向公羊律撲了過來!
公羊律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一手將身前的歡顏抱到身後,另一隻手就要揮出金鋼破天珠,突然間身後的歡顏一聲驚叫,身後勁風突起直奔歡顏而去,公羊律大駭,後麵近在咫尺的殺意讓他再也不法顧及身前的菊,猛地一個回身全力向身後瞬間擊出三顆破天珠,同時調動全身真氣在他與歡顏的周圍築起環狀的屏障!
當當當三聲巨響伴隨著一聲兵器刺進禸體的悶哼,破天珠將後麵偷襲之人的寶劍擊成齏粉,而同時公羊律的腰間也被狠狠地插上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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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想想就知道是誰突襲了公羊律同誌吧!嘿嘿嘿!
第五十五章 落難
公羊律愕然地看著眼前如惡鬼般冷笑的菊瞬間恍然大悟,菊猛地抽出鑲有陽石的匕首,公羊律腰間頓時血流如注,噴濺而出,菊手起刀落再次刺向公羊律的心髒,卻被一雙鞭痕交錯的小手緊緊握住刀身!
大股的鮮血順著歡顏的手腕蜿蜒而下,瞬間染紅了整條胳膊,滴落在公羊律雪白中衣的前襟上,公羊律怒目圓睜拚盡全力一掌擊向菊的麵門,菊隻得猛地撤回匕首一個閃身,頓時歡顏一聲痛苦地尖叫,雙掌被劃出深深的血痕,血肉外翻!
雖然公羊律是杜飛燕的人,但若不是他舍身相救,她早就被身後偷襲之人砍成兩段,她又怎能棄他於不顧!
切膚之痛讓歡顏渾身直打哆嗦幾乎喘不上氣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身後掌風呼嘯著又向他們劈了過來!
公羊律牙關緊咬一把抱住歡顏護在身前,硬生生接下`身後之人雷廷萬均的一擊,砰的一聲,公羊律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用盡最後的力氣抱住歡顏借著巨大的衝力雙雙跌向泄洪渠!
一輪新月如鉤,清冷的月色下,菊瘋狂的笑意與公羊斐猙獰的臉龐清楚地落入公羊律冰冷的雙眼,他抱緊懷中的歡顏淡淡的一句:“別怕”後,咚的一聲跌落湍急的洪水,瞬間兩人便消失在奔騰咆哮的洪流中,看不到任何的蹤跡!
不過是轉眼的工夫,方才還在馬上的公羊律瞬間便跌入泄洪渠,才反應過來的公羊律的那些個侍衛們立該就被公羊斐帶來的手下圍個水泄不通,兩方人馬混戰在一處,不大的工夫公羊律的下屬就全軍覆沒!
菊幾步走到公羊斐的身前低頭便拜:“多謝二皇子出手相救!”
“快起來吧!”
公羊斐輕笑著出手相攙,眼中卻利芒一閃,身後的另一隻手成爪狀凝聚內力趁著菊起身的一刹那猛地轟向他的胸腹!
隻見銀光一閃,菊手中的匕首幾乎是同時刺向公羊斐的心髒,兩人原來各懷鬼胎都想置對方於死地,但有傷在身的菊顯然略輸公羊斐一籌,被他一掌拍中心口,也被打落泄洪渠!
公羊斐看著湍急的洪水,一掃濡雅斯文的形像仰天狂笑。
公羊斐與宗花舞早已暗結珠胎,此次宗花舞前往中興前便將公羊律的弱點告訴了公羊斐,並給他一把鑲有陽石的匕首,原來血魄雖然是天下至陰至毒的武功,卻需要吸食女人的氣血來修練,而且在未修練成功時,絕對不能沾染至陽的氣息,否則武功盡失,嚴重的可變成廢人,而陽石卻是天下至純至陽之物,公羊斐剛才故意接近菊時,偷偷地將把匕首交到了菊的手中,才將公羊律重傷打落泄洪渠。
公羊斐因生母身份卑微,無論在家勢財勢上都無法與太子與公羊律相抗橫,但這並不表示他就會認命地打消爭儲的念頭,這麼多年來他冷眼旁觀太子與公羊律的明爭暗鬥,表麵上隨波逐流,背地裏卻暗暗地培植自己的勢力,步步為營,隻待時機來臨,如今國內形式大亂,他覺得時機已到,遂對公羊律下此狠手再嫁禍給太子,他清楚公羊律的身後有其母薑氏一族富可敵國的財力與各路利益相糾革的權勢在支撐,如果公羊律被太子所殺,公羊律背後的勢力便會將複仇的矛頭指向太子,他隻要坐山觀虎鬥,待雙方兩敗俱傷,他再趁機與公羊律一方聯手,他便有很大的希望登上奉馳國君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