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發上的汙垢萬分頑強,洗發精宣告無效。
“我要回家。”她嘟著嘴,還不肯認命。
“你沒有家可以回去了。”頭頂上傳來冷漠的回答。
幼小的身軀瞬間僵硬,頓失戰鬥力,沒有半點還嘴的跡象。
是啊,她沒有家了,自從媽媽死去後,她就無家可歸。親戚們找不到她父親,把她當累贅,推諉責任。
街坊的小孩子,最愛拿石頭扔她,圍著她又叫又跳,殘忍的嘲笑。
她沒有家、你沒人要、你沒有家——
眼眶熱熱的,胸口好痛,她咬著粉唇,用力的甩頭,不讓自己哭泣。她答應過媽媽不哭的。沒理由在他麵前示弱。再說,他這麼冷酪,她直覺的知道,眼淚對他來說,鐵定起不了作用。
呃,她突然覺得有點冷,身上涼颼颼的,像是衣服穿得太少——
視線往下瞄去,赫然發現,上衣已經被剝光,髒兮兮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那雙黝黑大手,正朝她下關身的衣物進攻。
老天!這個變態冰雕男,竟然脫她的衣服!“你——你——你、要做做做、什麼?”驚嚇過度,她開始結巴。
早就聽過,不少有錢人都是變態,喜歡買了童男童女回去蹂蹣,這家夥不會剛好有戀童癖吧?嗚嗚,她怎麼這麼命苦,年僅九歲,就要慘遭辣手摧花,被這家夥脫得光溜溜。
“洗澡。”他失去耐性,轉移目標。
“啊,你這個死變態,放開我、放開我!”尖叫升級,進入慘叫程度。
“不洗幹淨,別想踏出浴室。”他鐵了心,伸手撕開破舊的長褲。
慘叫升級,她開始哀嚎了。
“救命阿殺人了啊!”她哀聲震天,他仍無動於衷。她一癟嘴,豁出去了。
“快來人啊,強奸啊!”這句喊得格外大聲。
乒乒乓乓,門外傳來撞擊聲,偷聽的一幹人等,全都嚇得跌在地上。
“我沒有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上官厲嗤之以鼻,睨著瑟瑟發抖的她。
這簡直是侮辱!他的權勢與危險的魅力,讓美女們投懷送抱,為了擠上他的床,幾乎大打出手。抱慣成熟美女的他,怎麼可能口味丕變,朝未發育的小女孩下手?
“那我自己洗。”她縮在水裏,警戒的瞪著他,水麵上隻露出一雙眼睛。
“你洗不幹淨。”他拒絕,往前一步。
“我是不想洗幹淨。”她糾正,遊到浴池邊,隻差沒跳上岸,奪門逃命去也。
“不想?意思是,你故意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他冷笑,沒再逼近。
“對。”小腦袋用力點了兩下。
他冷嗤,不以為然。
“我沒說謊啊,不然你以為,頭發為啥老是洗不幹淨,還臭得要命?是我在上麵塗鞋油。”她驕傲的抬起下巴,雙手抱住赤摞的小小身軀。
雖然被脫光光,隻剩一條小內褲,好在水波蕩漾,也還不至於春光外泄。
“鞋油?”濃眉緊擰,瞪著她瞧。
“不知道嗎?那是用來塗在皮鞋上的黑油。”唉,果然是有錢人,連鞋油都不知道。
“為什麼把鞋油塗在頭發上?!”
“為求自保啊,笨!”她啤道,順便罵了一句,堂堂的“絕世”總裁,被她又罵又踹。“不弄得髒一點,讓那家夥倒胃口,我老早就被吃幹抹淨了。”為了加強效果,她還特地找了罐過期的鞋油呢!
先前那對男女,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平日裏打她罵她就算了,當她在家裏,發現一卷未成年少女主演的色情錄影帶,又察覺到,男人看著她的目光,淫邪得讓人毛骨悚然。
知道逃不掉,她索性大變身,從幹淨小娃兒,變成肮髒小野人,弄得一身髒兮兮,堅決不洗澡、不洗頭,一髒就是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