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疼嗎?”他問道,因為眼前的美景而呼吸不穩。
蕾絲內衣薄得很,托出粉嫩的渾圓,而傷口恰巧在渾圓之間,有些紅腫,看來怵目驚心。ΨΨ
“不——不會——”她輕喘,聲音類似呻[yín],全身都泛著淡淡的粉紅,想到三年前的半場雲雨。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動作惹得她臉紅心跳,幾乎要喘不氣來。
是不是她的思想太邪惡?這麼簡單的動作,也能讓她全身發燙,雙腳幾乎使不上力氣。
“子彈沒有穿透?”上官厲深呼吸,咬緊牙根,柔嫩肌膚的觸♪感,還留在指尖,他的拳頭收緊,不經意的滑開。
“啊!”她低呼一聲,嬌羞的成分多於驚嚇。
無巧不巧,這麼一滑,粗糙的指尖恰巧掃過柔嫩渾圓的頂端,粉紅色的花蕾在蕾絲下挺立,即使隔著布料,那可愛的形狀也看得一清二楚。兩個人的身體,都因為這意外的接觸而猛然一震。
曖昧的氣氛彌漫四周,兩人的視線都有些迷蒙,對上之後就扯不開了。
他的視線好專注,炙熱得快把她熔掉了,那樣的眼光,她先前隻見過一次。那時候,他的額上有汗水,兩人都是赤摞的,她的腿兒盤在他的腰上她先前的刻意營造,都比不上此刻的巧合來得煽情,氣氛一觸即發,連她都渾身發燙。黑眸注視著她,深邃閃亮,緩慢的靠近,薄唇間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肌膚上,又酥又癢。
火惹歡期待的仰起頭,紅唇微張,等著他的吻。薄唇靠得好近,她甚至聞到他的氣息,雙手緊握著裙子,抖個不停——上官厲低頭,注視著地輕顫的粉臉,粗糙的指尖在嫩嫩的肌膚上滑動,看見她抖得更厲害。
“穿上衣服,免得著涼。”理智又在最後一刻發作,他冷漠的下令,轉過身去,不再看她。隻有黑眸裏的光亮,泄漏他的情[yù]。
啾啾啾。
等待落空,她一臉無奈,嘟著嘴模擬親吻時的聲音,聊勝於無的安慰出困己。眼角一瞄,察覺他想開溜,她連忙開口。
“喂,我也要去參加拍賣會。”她提出要求,撈起被單遮住上半身。反正他沒興趣,她還是包緊一點的好,免得待會兒感冒,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行。”並不意外的,他照例拒絕。
她不死心,繼續逼問:“為什麼?”
“你不能跟魏方集團的人見麵。”這次,他甚至沒有回頭。
“是暫時不能,還是永遠不能?你是認為時機未到,還是已經改變主意了?”
她握緊拳頭,眼睛瞪著他寬闊的背部。
上官厲沒有說話,聽出話中的玄機,轉過身來瞪著她。
“你還是打算把我嫁給同父異母的哥哥嗎?”她平靜的問道,半跪在床上看著他,模樣無辜極了。跟他認識多年,她頭一次看見他被嚇得目瞪口呆,看來她的宣告,效力可不亞於轟炸廣島的原子彈。
室內岑寂,上官厲瞪著她,黑眸中盡是震驚。
“你知道?”生平頭一次,理智罷工,他全身僵硬。
“我知道。”火惹歡點頭,仰頭望著他。
上官厲大步跨了過來,伸手扣住她的下顎,筆直的看進她的眼睛裏。
“你知道多少?”他咬牙,剩著她。
“全部。”小小的聲音有些心虛,必須連連深呼吸,才能夠繼續往下說。“我十五歲生日那天,媚兒將一切告訴我了。包括你收養我的目的,以及心中的盤算。”
知道她的心意,上官媚讓她自行判斷。
她那早逝的母親,是魏方集團總裁的情婦。這個棄她們母女不顧的男人,也是殺死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