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男人一旦下定決心,手腳都這麼快嗎?才一會兒的時間,她已經快被剝光了,身上隻剩內衣跟底褲。▼思▼兔▼網▼
他注視著她,目光火熱,雙手托住她的腰,熱燙的欲望抵住她的柔嫩處,不住摩攃。
“嗯……嗯啊啊礙…”花瓣遭遇襲擊,她劇烈顫唞,無處可逃,隻能用雙手扭住身下的被單。即使隔著底褲,她也能察覺,花瓣間汩出春潮,沾濕了布料,或許連他都被她沾得濕了“小東西,你還是這麼敏[gǎn]。”低沉濃濁的輕笑,伴隨熱氣,灌入她的耳。
“你亂說。”她緊閉著眼睛,還要辯駁,身子卻自動反應他的觸摸,顫唞不休。
他靈巧的脫去她的內衣,視線落在她的胸口,注視那處傷口。“我發誓,絕不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他低語著,在她的傷口處印下一吻。
感動湧上胸口,讓她幾乎要哭出來。
“疼嗎?”他問道,看見她眼中淚花亂轉。
她用力搖頭,把他抱得更緊,還想說話,從紅唇間逸出的,卻又是誘人的嬌吟。
討厭啊!他這麼摸她、吻她,她沒辦法好好說話。
底褲也被扯開,她被剝光了,又羞又怯的躺在他身下,雙手抵著上官厲寬闊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
修長的雙腿被分開,粗糙的指來到柔嫩的花瓣上,輕輕揉弄,閃電般的筷感,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不、不要了。”她低喊著,雙手攀緊他的肩膀。
“受不了嗎?”上官厲的額上滿是克製的汗水,黑眸如火。
她不知道出口己是怎麼了,又燙又空虛,修長的腿兒像是自己有意識,不住的摩攃他,向他懇求著。
低沉的咆哮蕩在耳邊,類似野獸的低吼,她卻不害怕,全心信任他,任由那雙手分開她的腿兒,拉著地靠過去。
粉嫩的腿兒間,花瓣因春潮而濡濕,他肯定都瞧見了——她羞得不敢看他,卻感覺花瓣上傳來強大的壓力,屬於他的熱燙堅硬部分,挾帶無限威力,正往她體內擠來。
強大的欲望緩緩進入,她登時驚叫,還沒能反應,劇烈的疼痛傳來,讓她全身緊繃,不由自主想要夾緊雙腿。
但有上官厲擋在那兒,她隻能夾緊他的腰,根本並攏不了雙腿。
“痛嗎?”他低聲問,灼熱的欲望已經貫穿軟嫩的花徑。她的濕熱銷魂,讓他難以承受,必須連連吸氣,才能克製衝刺的欲望。
“唔……嗯、啊啊!”火惹歡緊蹙月眉,無法回答。是很痛啊,但是,疼痛消失得很快,如今的感覺,她無法厘清。
“你——你——嗚嗚,出去啦——”她喘熄嬌吟,難受的掙紮著。
“不行。”他低笑著,搖頭拒絕,汗水落在她白嫩的酥胸上。
“你——你欺負我。”她抱怨著,吐出口的卻都是柔軟的低吟。
他的欲望好龐大,把她撐到了極限,無盡的熱源灌進她體內,她熱得不住呻[yín],在他身下輾轉喘熄。
“對,就是欺負你。”他嘶聲說道,男性的聲音,靠得好近。
上官厲握住她的腰,判定疼痛消失,欲望接掌了理智,他低吼一聲,猛地再度撞入,貫穿她的柔嫩。
熱燙的欲望急促的衝刺,她因為強烈震動,黑發甩開,覆蓋兩人的裸體。
她喘個不停,努力適應體內狂烈的衝擊,眼角有著些許淚水。“啊不要……太……太裏麵了啦……啊!啊呀!”她斷續呼喊。
室內春意濃烈,男性的低吼伴隨女性的嬌喊,令人麵紅耳赤。
火惹歡連聲呻[yín],滿臉羞澀,他粗糙的指尖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