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不願意,結果不都一樣,你這個霸道的家夥!”林朗順勢躺了下來,枕到男人腿上,“喂,你今兒那根筋不對,突然演起八點檔小言了?”

“阿朗,我一直想知道,在你眼裏,我這個叫做李銘彥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一手輕輕遮住林朗的眼睛。

林朗眼前一片黑暗,⊙

隔壁那兩人……林朗又是一滴冷汗,心想現在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雖然他林朗並不是什麼紳士,但是看現場成人小電影這種事他還是做不來。

屋中間的桌上有個古樸的大茶壺,不過幾步之遙,林朗撐起身子下床想要自力更生解決下生理需要,卻不想一個不穩栽到了床底下,還好是泥地,否則以他正麵撲地的模式非得摔個鼻青臉腫。

林朗第一反應是:這下糗大了!

門簾刷地被撩開,隻見個穿著白衣的纖巧身影衝了進來,一把扶起他,嘴裏嚷嚷著:“先生,他醒了!”

林朗摸了摸自己的臉,這一摔讓他不由鼻子有些發酸,幾乎連淚都快流出來。

“謝……”林朗想開口道謝,卻發現嗓子生疼,聲音根本就出不來,他這才想起之前被李銘彥勒住的正是脖子。

他不由抬手去摸,還沒碰到就被來人抓住了手一把擰到身後。

隻聽她道:“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先生好不容易才把你救活的。活著多好啊,有那麼多好吃的好玩的,死了就全沒了……”

喂喂喂,這位小姐你搞錯了啊,我不是想自殺而是差點被人謀殺好不好。

不過這姑娘力氣還真大,林朗疼的臉都擰成一團,之前眼眶裏的淚這下全給逼了出來,他是苦惱的要命,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得老老實實被人給捆起來撂回床上。

“先生,你來看看他要不要緊。”那白衣少女綁好了林朗,又衝後邊招呼。

林朗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隻見個身著杏色長袍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立在床前,這人臉色蠟黃,和他身上的衣裳顏色相近,看上去非但不像個大夫,反而更像個穿著病號服的重症病人,隻有那一雙眼睛深邃如墨,華光內斂,如上好的黑曜石,但他眼神清冷,仿佛林朗在他眼中隻是樣不相幹的物事,而非傷重初醒的大活人。

這樣一個人怎麼看都不像對未成年少女下手的色情狂啊,林朗不由得納悶了,如果剛剛是他聽錯了,那為什麼這兩人都穿著睡衣。

由不得林朗往深處想,那個杏色長袍的男子已經施施然坐在床邊,手指往林朗頸側一搭,微涼的觸♪感讓林朗不禁打了個寒戰。

不過三秒,他的手便收了回去,聲音同他眼神一般冷淡:“已經沒事了。”

林朗還沒回過味兒來,隻見他指尖又是一挑,縛住胳膊的繩索不知怎的就鬆了。

“唉呀,先生你怎麼解開了,要是他再想不開該怎麼辦,那不是白救了!”那白衣少女一邊咋呼一邊再次摁住了林朗。

十足的分筋錯骨手啊!林朗苦不堪言,偏又說不出話來。

“婉兒,放開他。”

“先生……”婉兒不滿地撅起嘴,但還是鬆開了手,一邊不放心地盯著林朗。

林朗舒了一口氣,坐起身來揉了揉胳膊,心道:就你這樣兒的典型一野蠻女友,還叫婉兒……但現在的首要問題不是這個,而是除了這個奇怪的醫生和疑似護士的婉兒,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李銘彥……他不在?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