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裸的妒忌。

“24個了,720金幣。”韓家公子也中了陷阱,但風度不減,笑吟吟地向倒影年華報賬。

沒錯,從他們出來掃蕩到現在,已經消滅了對方34人。戰鬥並無懸念,懸念是什麼時候能遇敵,倒影年華覺得自己像是在玩一場非常古老的踩地雷式戰鬥遊戲。

除了公子精英團,其他團夥用各自的打法也各有收獲。

漂流方麵,他有不輸顧飛的法術傷害,更可怕的是他的持續放法能力可比顧飛強悍多了。在誘出敵人位置後,兩個大範圍法術轟上,敵人已經殘了一半。接著奇異的冰影術把對手忽悠的夠嗆。打假象的自然是浪費時間,讓漂流贏得了法術冷卻結束的時間。至於狗屎運直接接觸到真身的,一個落地紅蓮後,死得比那些被假像忽悠的還要快。偶有什麼突發狀態,自有左手寫愛、右手寫帥這兩個漂流的老擋搭來化解,戰鬥進行的也是十分順利。在公子精英團鏟除34人時,他們這三個組也幹掉了17人。

此外成績卓著的就是細腰舞了。

她唯一要擔心地就是不要踩中陷阱,至於被盜賊潛行到旁紮一刀,被法師偷偷轟一下,她那身彪悍的裝備讓她都不怎麼懼怕。她就是用這樣的法子引出對手。然後加以解決。隻是因為擔心陷阱不能盡情奔跑施展速度,埋沒了這最大優勢,她的效率就顯得有些低下了。這個時候一共才獵殺了七人。但別忘了她隻是孤身一人,這樣地成績,除了顧飛,幾乎沒有誰可以單人達到。

除此以外其他的傭兵團組合就沒有以上三者這麼突出的勝算了。稍銳利一點的還能和對手互有勝負,但大多數的路人級高手在這森林裏完全不是林蔭玩家的對手,不斷地被送回城去。這些家夥十分懊悔自己要錢不要命的行為。可惜此時已經是複活在了白石城。

其中最大的異類是櫻塚月仔他們。這幫猥瑣地家夥想以牙還牙,在設置了一個陷阱區域後準備守株待兔。結果不知是不是運氣不佳,始終無人從此路過。藏身樹後,伏於草叢的獵手們自己都快化身為花草了,終於,索瑟做響的草叢聲意味著有人到了。大家懷著激動的心情,就見一人傻乎乎地直入他們圈套,撲棱一聲就被夾住。

“終於逮了一個!”激動地大叫著,所有人跳身衝出。張弓,搭箭,揮舞法杖。中招的玩家嚇得差點沒哭出來,驚聲大叫:“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是什麼人?”

這問題實在有些蹊蹺。兩軍對壘。還有問對手是什麼人地嗎?心下起疑地櫻塚月仔一看這家夥裝備。心裏更是咯噔一下。再用一個鑒定術後。茫然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我路過地。你們幹什麼?我是新人。沒錢沒裝備。不要爆我啊!”此人大急。

“新人?”所有人紛紛鑒定。著實是新人。才12級。眾人無語。

“到了時間陷阱自己就會消了。”櫻塚月仔無奈地擺了擺手。眾人麵麵相覷。

火球突然一拍大腿:“媽地。我們地隊伍還在前行啊。那些打壞主意地當然也會跟著他們前進地步調在附近活動。我們現在都落後這麼多了。在這埋伏。能打到個屁啊!”

櫻塚月仔一聽甚是有理。曬曬地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因為茫茫地莽莽也跟著他們在這趴了半天。這讓櫻塚月仔十分痛心。連忙解釋:“看來戰略布置上有點小誤差哈!”

茫茫的莽莽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這個局勢也很不錯啊!我們等於躲過了那幫家夥的監視。乘這個機會我們可以去找一下主城所在,然後告訴他們準確坐標。他們就可以最快速度脫離這險境了。”

眾人一聽這著實是個辦法,正準備上路,茫茫地莽莽又顯出了高過他們一頭地智慧,走向那個誤中陷阱的新人玩家:“這位兄弟,林蔭城應該超哪個方向走啊?”

這一問絕對是撥開雲霧見青天級別的。林蔭城這種地形,就算是本地土著在進了樹林後也不可能憑借東南西北判斷出道路的,城門在哪,他們也是絕對要靠坐標來定位,新人就更是如此了。為了不迷路,主要坐標都是記錄在本的。此時拿出小本給茫茫的莽莽看。

“你們地主城有多少城門啊!”上來圍觀的家夥們驚歎,那新手的小本上入口坐標記了整整一頁。

“林蔭城不像一般主城那樣,你們去了就知道啦!”新人回答。

“謝謝啊,我抄一下。”茫茫的莽莽拿出自己的小本,將對方那些入口坐標全數抄取了一遍。抄好的功夫,新人腳上的陷阱夾也已經到時間脫落。

“麻煩你了!”交還了記錄本後,新人疑惑著離開了。

“呃,看坐標的話,最近的……朝這邊走就是了。”茫茫地莽莽拿著小本頭前帶路。

“小心陷阱!”櫻塚月仔很關心地衝到了最前麵,拿著木棍開始排雷。

“那麼快通知他們吧!”有人提議。

“先不要。”茫茫地莽莽搖頭,“我們先去看看再說。”

“為什麼?”

“對方隻是監視著我們大部隊的動向,不知有我們這一小隊地人存在。如果我們先一步到達林蔭城,可以看看他們是不是還有別的圈套。”茫茫的莽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