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伺候著。"
"哎喲,使不得,我見了你就頭痛,還是免了吧。"
我諂笑:"反正我見了你不頭痛,來來來,卑職幫大人您捏捏腿。"
他頓了頓,指著我身後說:"你見了頭痛的人來了。"
嗯?
我回頭一看,官道上塵土飛揚連滾帶爬衝來一匹馬,上麵那人不是百裏悠又是誰!
"小晏~~~~~~~~~親親~~~~~~~~~~~~"
......
我的頭......果然......痛起來。
"小晏~~~~~~~~~乖乖~~~~~~~~~~~~我來了~~~~~~~~~~~~~~~~"
他翻身下馬,急跑幾步,伸手要抱,我麵前人影一閃,他抱了景言滿懷。
"小晏~~~~~~~"他陶醉的、肉麻的、顫唞的、呻[yín]的蹭啊,蹭啊,蹭啊,"嗯?你是誰?!"
他瞪大原本就圓溜溜的眼:"小晏,他是誰?"
我隻好介紹:"百裏悠,這位是時景言;景言,這位是齊王百裏悠。"
他倆一對視線,空中劈裏啪啦電光四射。
突然,百裏悠轉頭大喊:"晏懷惜!你另結新歡啦!!"
我掩麵奔逃,這十三點太、太、太、太、太丟臉了~~
"晏懷惜!你對我始亂終棄啦~~~~"
我無語繼續奔逃,百裏悠追上,我忙給景言使眼色,他便傻呼呼來攔。
"啊!!你竟敢攔我!?好啊!小晏給你撐腰是不是!?隻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了是不是?我今天非讓你哭不可!!"
百裏悠磨刀霍霍,準備幹架。景言也火了,擼袖子,說:"來啊!你來啊!齊王有什麼了不起!"
我隻好奔逃回去,景言屬於武林高手級別,但百裏悠的功夫隻夠殺殺狗。
"小晏~~," 百裏悠熱淚盈眶:"你果然還是在乎我的。"
我拉拉他,背過景言耳語:"百裏悠,他是趙瑞嵐的人(以前),人就一根筋,你別和他計較。明白了麼?"
"嗯。"
又走道景言身邊,又耳語:"景言,齊王自幼長在深宮,人有點胡塗,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明白了麼?"
"嗯。"
他倆看對方眼神都有了一絲同情:多可憐,長的清清秀秀,可惜是個傻子。
我的偏頭痛啊,一抽、一抽痛:"你們慢聊,將軍找我呢。"
"小晏,什麼事啊,我也去。"
"齊王不必去了,"文之賢說:"將軍和我們有些公事商量。"
百裏悠還想說話,這時官道上又來了一大群人馬,個個大汗淋漓,氣喘籲籲,為首的武官策馬走近,開言說:"齊王......呼呼......您跑得那麼快,叫咱們好生追趕!"
我和文之賢互看一眼,腳底摸油,速撤。
"風流債喲~~風流債!" 文之賢涼涼的笑。
我歎氣,頭痛死了!
夫人~~~~~~~~~救我~~~~~~~~~~~~~
二五、進京啦
我在溪邊陪文之賢坐了一會兒,回去看看情況,幾乎要幸災樂禍。
百裏悠果然青著眼圈,掛著兩道鼻血氣呼呼縮在馬肚子下麵,他帶來的侍衛也是個個掛彩,而景言早已不見蹤影。
景言隻要認準了主人,其它的,管你是不是天皇老子,逮誰咬誰。
我蹲下來,用袖子給百裏悠擦鼻血:"誰讓你撩撥他,吃苦頭了吧。"
"小晏~" 百裏悠幾乎有哭腔了:"他是誰啊?說不到兩句就開打,打完了就逃跑。"
"趙瑞嵐的手下。"
"那幹嗎跟著你啊?"
"因為我覺得趙瑞嵐對他不好,就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