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賢良淑德的小王妃,下手輕一些。我這耳朵若是被你擰掉了,今日可是如何去麵見父皇?”程梓墨本來也沒有熟睡,帶著她回來,要聽弦回去。才安心的坐在她身邊睡了一會兒。
聽春雪說,這一晚還真是驚險呢。這柴老還真是愛女心切,竟然跑到皇宮向父皇求來旨意要見清凝。最後還是被春雪給擋了回去,好在有春雪,好險。程梓墨看著柴清凝忽然一笑,柴老的舉動倒是要他放下了心。看來柴老倒是極為疼愛清凝的,若不然怎麼會求來她回府養傷的旨意?
柴清凝聽著程梓墨嬉皮笑臉的話,忽然泄了氣,坐到床上輕歎了一聲問道:“昨日的事情沒有敗露吧?”
“差點敗露了!”程梓墨倒了水給柴清凝,自己慢慢的喝過了水,看著柴清凝很認真的說道。
柴清凝一聽這話可是急了,頓時水也不喝了,就那麼把水放到了桌上,急吼吼的問道:“到底怎麼了?怎麼會差點敗露?我說程梓墨咱們昨個就不該出去.......”
“不急不急啊。昨日沒有別人來,隻有你父親。”程梓墨放下水杯,將柴清凝攬入懷中,輕輕的一歎道:“咱們做戲倒是忽略了你父母的感受了。昨日聽聞你病危,你父親連忙進宮請來了旨意,請求他可以見你一麵,帶你回府療養。當時春雪擋在外邊,說我正在給你療傷,才不敢進入。春雪說你父親眼眶都紅了。”
聽了程梓墨這麼說,柴清凝的眼眶微微發紅。雖然柴父總是吼她,但是不可否認的說柴父也的的確確的疼她。她緩緩的喘了一口氣,情緒有些低沉道:“爹一定心疼壞了,娘親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要是爹爹知道我們是在做戲,一定會很生氣的。”
“沒有關係,事後我們去向你的父母負荊請罪。打不了我出頭,替你挨上一頓柴老的打。不要憂愁了,你爹娘若是真的信了,我們這場戲才沒有白演,你的鞭子也沒有白挨。”程梓墨揉了揉柴清凝的臉,語氣故作輕鬆,他想要柴清凝放輕鬆起來。
“你的話我當然懂得。不過希望咱們能夠騙過他們,不然咱們的苦心可就白費了。”邵芸嫣輕輕的一歎,臉上帶著淡淡的憂愁。
“開心起來,不許再這樣了。”程梓墨捏了捏柴清凝的臉蛋,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裏,見她並沒有反抗暗自竊喜了起來。
柴清凝輕輕的一歎。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雙手拉住程梓墨的耳朵問道:“喂,你摸我的臉,別碰我。你給我解釋清楚了,昨天你摸著我的屁股說比臉滑嫩是什麼意思?程梓墨你給我解釋清楚了,不然你今天晚上就滾到院子去睡去。”
程梓墨見柴清凝生氣,隻好陪著笑臉,笑嘻嘻的坐在了她的身邊拉起了她的手道:“清凝,不要生氣好不好?氣大傷身,你看你多漂亮啊,若是生氣不漂亮了可怎麼是好?昨日是小的不對,還請王妃大人不要生氣,不要趕小的下床,小的很是可憐!”
“算了,原諒你好了。程梓墨說正經的,你說我姐姐到底充當了什麼角色啊。她那日派人說看我的傷勢,恐怕是受了什麼人指使吧。如果沒有猜錯,那個人是睦王,也就是你大哥對不對。”柴清凝拉著程梓墨坐到她身邊,幹脆向他詢問著這些日子處理問題處理得已經如何了。
程梓墨沒有說話。他查出來的事情也要自己很是吃驚,這種事他還不想說給柴清凝聽。擔心他聽這種事情,髒了耳朵。他怎麼也想不到柴閔柔堂堂太子妃,居然會做出來這種勾當。私通兄長,殘殺兄弟,意圖謀反......這一樁樁一件件要程梓墨的心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