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鞭子乃是打太祖時期便供奉在此了,這個是太祖皇帝的武器。真正定名為忠潔鞭,卻是才高宗時期。當年高宗之女嫁人之後,卻不滿休夫,皇帝不允卻是下毒謀害丈夫致死,硬生生逼得高宗將她許配給,新晉的狀元。
當時那狀元心高氣傲,不願娶有過婚姻之實的公主,竟然請罪掛帥而去。公主大發雷霆,在宮中醉酒,甚至有違綱常,險些與其兄長謀出不軌之事。
高宗大怒,開皇祠,請出了太祖的鞭子,硬生生的當著皇室中人,給了親女重重的責罰。高宗本意隻是教育女兒,卻沒有想到公主卻是身子一直不能複原。
太祖的鞭子材質特殊,雖是牛皮鞭,卻是幾百年來都不成潰爛失去勁道,這原因便是鞭中乃是精鋼之心,由用金絲纏繞了牛皮編製,自然鋼筋力道十足。一鞭下去,雖不至於筋斷骨折,但也得肌肉損傷,骨膜振動。
這也就是太祖皇帝征戰四方的時候,僅憑一根鞭子便威震四方,最終登基做了皇帝的原因。
柴清凝緩緩喘熄,她不認為她是那種為了愛,可以不要命的人。相反她很珍惜自己的生命,若是要她因為一個男人,去奉先出來自己的生命,她自認為做不到。
程梓墨看著柴清凝沉默的神色,不由得握了握她的手指,親了親道:“清凝,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你心中所想,也必定是我的心中所想。清凝,雖然我不知道當年父皇和你說了寫什麼,但是父皇的心思,我這個做兒子的明白。我隻能再說一句,我會改變大宸國的國法。我的孩子,也隻能是你柴清凝一個人生的。”
程梓墨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伸手拿過了放在角櫃上的那種柴清凝擬好的份位書,輕笑著道:“清凝,一次招七個進來是不是太多了?”
“那麼您認為?”柴清凝被程梓墨剛才暖心的話,說的很是甜蜜,當下變得軟和了起來,笑道。
程梓墨用手指點了點上麵的兩個名字,便是白日裏柴清凝看好的常曦和太後看上的梁雨萱。輕輕的點點頭笑道:“就這二人吧!隻不過,這個梁雨萱封什麼貴妃?我看昭儀就好!這個常曦嘛......妃位吧!”
“是三妃之一還是妃?”柴清凝輕擰秀眉不由得皺著眉看著程梓墨道。這個程梓墨到底想要幹什麼,三品大臣之女封得比尚書令之女還要高,豈不是要氣死了尚書令大人?
“三妃之一。朕看.....就賢妃吧。”程梓墨猶豫了一會兒,當下定了常曦的封號和位置。
有些話,他還是不想和柴清凝說的。畢竟後宮的事情,現在需要柴清凝勞心,而前朝之事嘛......
就靠著他擺平了,也許這個旨意慢慢籌備之後,等來的將會是許久的平靜。
看著柴清凝的側臉,程梓墨忽然一吻道:“清凝,這個旨意下達之前,記得寫上皇帝孝期之後,方可入宮。”
柴清凝挑了挑眉,看著程梓墨神秘的樣子,不由得點點頭,還沒有放下那張紙,就被程梓墨壓到在了身下。而那張輕薄的紙片,卻是飄飄忽忽的落到了地上,再也不曾被人撿起。
而殿中的二人,在濃濃的愛意中,創造著屬於他倆的寶貝,隻因為程梓墨許下來的一句諾言,我的孩子隻能是你柴清凝生的。
☆、歸寧柴府
轉眼又是一年的春來,一個新年的辛苦,要程梓墨再也舍不得柴清凝操勞,月前柴清凝在核對宮廷賬目的時候暈倒,嚇得程梓墨萬分膽顫,後來當太醫跪著向太後和程梓墨道賀的時候,程梓墨才知曉,柴清凝已然懷了一個半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