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刁民,你私闖民宅,打傷我家人,今日定叫你有來無回!”
晏江璧隻提著那把通體漆黑的劍站在院子裏,目光冰冷地看著他。他不善長與人多說話,更喜歡直接動手。
“你們你們,”李霸王抬手一指周圍的人,罵道,“還幹等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他給我抓起來,別給弄死了,大爺我一定要好好折磨他一頓。”他一邊說一邊還抓住擋在自己身前的那個護衛,顯然是想把他留下來擋刀的。
那幾個圍著李霸王的武人都是拿錢辦事的高手,這種人多數是幹盡了壞事走投無路的武人,心中本來就無善念,聽他如此說,便不客氣地同時提劍攻向了晏江璧。
晏江璧看也不看,提劍飛身而起,主動迎上正麵向自己攻來的那人,橫劍便直接往他的脖了抹了過去。
晏江璧的劍跟了他十好幾年了,從他的身高還沒有那把劍長時,便已經開始拿著它殺人,一人一劍配合著殺死過的人不知幾何。而一個殺手的劍,一般都要比別人的劍更長一些,其它人拿的劍隻有三尺,而他的光劍身幾乎就有四尺長。
所以他這一劍橫上過去,那正麵攻向他的人一眼看清了他的劍長,心中一驚抬劍便擋,隻是他的手臂剛抬起,晏江璧橫掃而來的劍已經到了他的脖子,那人還未來得及有所感想,冰冷的寒鋒已經劃過了他的頸項。
“啊!”那人慘叫一聲直接從空中跌落到了地上,鮮紅的血液跟著噴撒在空中。
晏江璧一劍割斷了他的脖子便不再對他投以關注,身體在空中一個翻身躲開了旁邊刺來的劍,回手便又是一劍,再次割斷那人的脖子。
較長的武器一般都比較有利,再加上晏江璧本身就是殺手出生,又武功高強,對他來說,殺一個人與砍菜切瓜沒什麼兩樣。李霸王花重金請來的所謂的高手,沒幾個回合便被晏江璧全殺了個幹淨,被割斷的脖子裏噴出的血水在空中如同下了一場大雨一樣,濺落了李府滿院。那些被一劍割掉喉嚨的人隻來得及發出了臨死前的慘叫,隨即身體便像破布一樣跌在了院子的泥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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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晏江璧解決掉所有人,落回地麵時,李霸王早已經被他毫不留情的殺招嚇得逃得無影無蹤。
雨勢越來越大,被晏江璧的劍割斷了脖子的人睜著眼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血水混合著雨水滿地橫流,畫麵如同煉獄。
院子旁的走廊上掛著漂亮的大紅燈籠,因為風過而隨風擺動著,搖晃的光線照亮了那一地染血的屍體,冰冷而漠然。
晏江璧提著劍站在滿地屍體之間,身上的黑衣被鮮血和雨水全部淋濕,漆黑的眼睛裏深不見底。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殺過人了。他的劍,也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鋒利過了。
☆、第29章 李府落陷
李府正廳的地麵落了滿地屍體,鮮血的染紅了地麵,嘩嘩的雨聲不停地打落在地麵,除此之外再無法聽到別的聲音。
晏江璧抬眼看了一眼李府的正廳,然後麵無表情地提著劍走了進去。
他的速度很快,因為他不能在這裏多做停留,阿寧還在家裏等著他。在此之前,他執行過很多絕殺任務,但是從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讓他歸心似箭過。
李府的規模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太小,分為前院正廳後院家眷住所,左右兩邊還有兩個帶著閣樓的小花園。
晏江璧腳步絲毫不作停留,快速穿過中庭,然後看了看左右兩邊,最後往左邊而去。
他上一次過來救霍天時,已經將李府上下摸得很清楚了,這是他以前執行任務時保留下來的習慣。上一次霍天也是被關在左邊的,那一片房間閣樓眾多,還連著幾個小院落。剛才李霸王看到了他毫不留情地殺死其它人的場景,心中早就為招惹了這樣的殺神而害怕後悔了,這會兒肯定會往房間多的地方跑,好躲開他。
晏江璧提著那把劍沿著小院落外的路走了過去,周圍嘩嘩雨聲不絕於耳,那些小院落裏黑漆漆又冷冰冰,完全聽不到裏麵的半點聲音。
他的腳步最後停在了一個閣樓前。
那閣樓有三層,麵積不算大,此刻門窗緊閉著,整座閣樓在大雨中看起來黑森森的,有些滲人。
晏江璧身上早已經被淋了個透,垂在身邊的長劍上所沾染的血水早已經被雨水衝了個幹淨。
他站在閣樓前,微微抬頭看了那些黑森森的窗戶一會兒,一縱身飛上了樓頂。
然而他的腳尖才剛踩在那閣樓頂端的屋頂,立刻就聽到腳下的閣樓傳來一陣巨響,如同某樣體形巨大的機關被人開啟後轉動的聲音。
“哈哈哈哈哈……”
天空中傳來一陣大笑,那聲音如同立體般,從四麵八方環繞了過來,伴著周圍嘩嘩的雨聲,十分的刺耳。
晏江璧心知自己這一腳已經踩中了圈套,於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