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從小就受盡寵愛,雖然三歲之前看著很是病弱,可是經過多年的調養,除了臉色總是顯得蒼白,身體卻是很好,還從沒受過這麼大的傷害。
西弗勒斯小心的揮動魔杖,看著象征著各種健康指標的光芒在教子身上閃耀,神情微微一鬆,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心中開始泛起怒火。他之前就提醒過鄧布利多,海格偏好的那些魔法生物過於危險,一旦他把這些危險生物帶到課堂,很可能會有學生受傷。誰想到三年級第一堂課,德拉科就進了醫療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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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龐弗雷夫人進來,他起身迎上去,同時對著病床施了隔音咒。
“波比,德拉科什麼時候會醒?”西弗勒斯剛剛檢查,也隻能發現德拉科沒有危險,可他畢竟不是專業的巫醫,也不清楚德拉科用了什麼魔藥。
“如果晚上不能清醒,就要到明天,小馬爾福先生受到了很大的驚嚇,而且鷹頭馬身有翼獸的踢傷,並沒有那麼容易好。”龐弗雷夫人衝著西弗勒斯點頭,並不奇怪他對德拉科的關心,德拉科的父親盧修斯·馬爾福,和西弗勒斯在學生時代關係就很好,何況德拉科還是他的得意弟子。
西弗勒斯點點頭,向著門外走去,又猶豫的停了下來,轉身看向龐弗雷夫人:“他需要用到什麼魔藥?”
龐弗雷一愣,報了幾個魔藥名稱,其實醫療翼的魔藥,很多本就是西弗勒斯提供的,難道是想熬煮一些改良的?
西弗勒斯自是無意解釋,轉身離開了醫療翼。德拉科向來嬌氣,也許是小時候身體弱,被他灌了太多的魔藥,對於喝魔藥也總是分外的排斥。熬煮些沒有特別異味的魔藥,應該會有利於他養傷。
而且他還要貓頭鷹盧修斯,德拉科受傷了,他和納西莎一定會很擔憂。不過霍格沃茲屬於封閉式學校,即使想要進來,也要等明天走霍格沃茲大門或者聯通校長室的壁爐,夫妻倆一定會是氣急敗壞的了。
不知道為什麼,西弗勒斯想起那一家三口,心中升起一股酸澀。
德拉科漸漸恢複意識的時候,醫療翼還是一片寂靜,微弱的魔法燈光下,隻隱約可見一個黑色高大的身影靜坐在床邊。
“醒了?”
天鵝絨般柔滑的聲音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淡淡的在耳邊響起。德拉科恍惚了下,睜眼雙眼,印入眼簾的,果然是他的教父,蛇院院長西弗勒斯·斯內普。他張了張口,喉間卻沒有一絲的聲響,不由掙紮著起身。
“別動!”西弗勒斯連忙伸手,扶住德拉科沒有受傷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將他扶起,同時拿起一旁準備好的杯子,裏麵的水尚有餘溫,正好可以滋潤幹澀的喉嚨。
德拉科依偎在魔藥教授懷裏,濃鬱的魔藥味撲鼻而入。他微微的抬頭,看到西弗勒斯因為低頭而擋住臉頰的黑色半長發,似乎異常的油膩,心中一動。
雖然霍格沃茲的小動物們,時常議論魔藥教授的衛生問題,德拉科卻是知道,他的教父自然不是真的不洗頭發,否則憑他一天熬煮魔藥至少十個小時,頭發就真的打縷了。隻是一般都是臨睡前完成,看外麵現在應該是就寢的時間,教父應該是熬煮完魔藥,還沒來得及清洗自己。
“教父!”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