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為的痛恨,他們還是十分佩服她的勇氣的,居然敢在王爺說話的時候打斷!
感覺到那道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林憶藍忙一臉心虛地對皇甫逸風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哦!外麵種了這麼多菊花,我被嗆到了……王爺別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我呀……好吧,我錯了,你們繼續!”忙著狡辯的林憶藍聲音越來越弱,最終在皇甫逸風那能凍死人的目光中很沒骨氣地屈服了。連她自己都弄不清,為什麼麵對皇甫逸風時自己就這麼沒用,他隻要一瞪,她就乖乖投降了。
“風,你家丫頭借我玩幾天吧?”被林憶藍這麼一鬧,原本沉重的氣氛頓時煙消雲散,皇甫卓情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湊到皇甫逸風耳邊說道。
瞄了皇甫卓情一眼,皇甫逸風並沒有特殊的表示,依舊冷著一張俊臉:“現在若兒還沒醒,她的嫌疑最大。”
“你這話的意思就是不借了?別那麼小氣啊!好歹我也是你哥啊!”
“這種事你也好意思拿來壓我?”
“……好吧。不過,風,你真相信是小妖精做的啊?”
將目光移回下麵那個正恨鐵不成鋼地盯著戚禦醫的丫頭,皇甫逸風冰冷的臉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一切等若兒醒了再說。”
下麵的人雖然都不敢直視上首的兩人,但個個都是拚了命的拿餘光往那邊瞄。皇甫逸風和皇甫卓情兩人講悄悄話卻還是保持一臉的嚴肅和威嚴,讓別人誤以為他們倆是在商議什麼重要事項,比如怎麼處罰顧因,是以那幾個秀女拉長了耳朵想要聽得一字半句,結果,都徒勞無功。
這老頭怎麼這麼笨呢?林憶藍心急地看著那個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抓不到重點的老禦醫。
“菊花……菊……”老禦醫皺著眉不停地重複著“菊花”二字,突然眼睛一亮,興奮地對王爺和太子說道:“微臣想到了!微臣知道李小姐中的是什麼毒了!”
“哦?戚禦醫請講。”皇甫逸風聞言,雖在催問禦醫,但眼睛卻是看向林憶藍。
“李小姐所中之毒乃‘菊中’。”
“菊中?這是什麼東西啊?”彩音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毒『藥』的名字也太奇怪了點吧?
“正是!”戚禦醫此刻十分有自信,“菊花開於秋季,『性』寒,然菊花耐寒,霜秋而不落,可見菊花中蕊,卻是至陽之物。‘菊中’,正是由寒菊之陽菊蕊外加其他毒物煉製而成,傷肝氣,是以凡中此毒者,必有陰陽雙生之相,且異出於關脈。此毒有微香,隨風即散,沾水立溶,聞之食之皆可中毒。”
“等等!這桔上有毒,而毒又可以隨風而散,那我們豈不是都有危險?”於琴聞言頓時緊張萬分。
“小姐莫擔心,這毒,食微量便可中毒,然聞之卻需累積一定的數量。”
“既然戚老已經知道若兒所中何毒,是否可以施救了呢?”皇甫逸風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和林憶藍很像的,對於聽不懂的內容選擇『性』忽略,他隻要知道若兒中的是“菊中”之毒即可,其他什麼寒陽,聽聽就好,至於能不能聽懂就不重要了。
“這……微臣慚愧。菊中之毒自有解『藥』,卻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煉成的。現今之計,隻能對其毒方一一破解,隻是……這方法需要一味『藥』引。”
“什麼『藥』引?”皇甫卓情問道,戚禦醫一向開方無猶豫,像今天這種拿捏不定的情況還真是十分少見。
“微臣不知。”戚禦醫如實回答。
“不知?”皇甫逸風和皇甫卓情對視了一眼,這麼說來豈不是隻能先討到解『藥』了?
“菊中寒中蘊陽,想解此毒,必要找到一物同屬秋寒卻又斂寒於內攜陽於外,方能兩兩相消,去除毒『性』。微臣愚鈍,仍未找出此物。”老禦醫決定回去閉門苦想,一定要想出『藥』引,這將是他醫學旅途的又一裏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