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小早心裏有數。”
“小早?!”林憶藍震驚地看著眼前這跟小莫一般大的孩子,什麼叫別聽她胡說?自己是在幫她耶!本來還以為小早這孩子也是和自己一樣被景妃要挾,不過看她生怕被拋棄的模樣,八成是她自己投奔過來的。
“真是好心遭雷劈!”林憶藍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玩什麼花樣!”親眼見識過林憶藍“手段”的小早轉向景妃說道,“娘娘,這家夥的話,講出來的是不能信的,沒講出來的才是最有可能發生的!”
林憶藍聽得一臉的黑線,好吧,老天爺,你要是有眼的話,劈雷的時候別瞄錯對象……
“本宮警告你,最好別在本宮的眼皮底下耍花招!”聞言,景妃重新走回桌邊坐下,眼中笑意盡褪,也懶得跟她客氣了,“跟你比起來,小早倒是可靠的多。”
“為什麼?”林憶藍疑『惑』道,她們倆,應該是各取所需,但小早到底是為了什麼願意出賣王府?
“告訴你,你可別嚇傻了!除了小早跟那臭小子有仇之外,”景妃伸手指了指掛在身後牆上的字畫,笑得一臉狂妄,“簫妃啊簫妃,沒想到你跟本宮作對一生,倒是你自己的畫害了你兒子的一條命,這叫報應啊!報應啊!哈哈哈哈……”講到後來,景妃已經完全無視了房間中的人,笑得那叫一個沒形象,看的林憶藍眼角直跳。
刻意過濾掉這難聽的笑聲,林憶藍將視線移回景妃所指的畫上,一片碧湖,一葉孤舟,無山,無岸,隻連青天。
畫中景物不多,寥寥數筆,卻栩栩如生,能令觀賞者分得清哪裏是天,哪裏是水,卻又有種連為一體的感覺,這作畫之人,定是不簡單!
但是,就算畫工再怎麼出神入化,能換王府千來口人命嗎?!再說了,小早要這畫做什麼?拿去孝敬她的主子嗎?
小早也不怕林憶藍的目光,依舊一副目中無人淩厲陰沉的樣子,看的林憶藍連連搖頭,八成從小沒得到足夠的親情導致『性』格扭曲成畸形。
倒是景妃,自顧自笑了一陣之後,發現嘲笑一個死人沒意◤
“誰要帶你走了,我欠咬啊?過來。”向小早招了招手,林憶藍也沒理她到底走來了沒有,自顧自地重新端起酒壇子,向外一敬,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十分自然地說道:“為見皇上,我顧因向酒借膽,天地為證,日月為鑒,三敬為盟!一敬天地!”
一席話說的在場其他四人均有吐血的衝動,不就是見皇上嗎?怎麼跟結盟似的?但林憶藍倒似乎毫不自知,徑自捧著壇子從房間的左側一路灑到右側。接著又走到景妃跟前,同樣在距離她兩米處停了下來,將手中輕了許多的酒壇往前一推,說道:“二敬高堂!”
“喂!誰是你高堂?!”聞言景妃頓時黑了一張臉,這女人是在找茬吧她?!還拿這洗過手的酒敬她,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