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得不佩服,王爺這麼明顯地拒絕她親近另一個女人,她居然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地跑去『插』一腳!
“各大城鎮?那附近的一些小村子都不搬的嗎?”眨了眨眼,林憶藍的好奇往往都在別人不會注意到的地方。
“不是不搬,而是官府並沒有安排窮人的安身之處,所以在還沒真正被攻陷之前,小村子裏的人也隻能繼續待著。”歎了口氣,武子眼中帶著一抹淡淡的無奈,出征打戰並不是第一次,見多了無辜村民慘死的景象,不由得泛起一絲感慨。
“像你這不知民間疾苦的人,是不會了解的。”一旁的二虎冷不防地冒出一句,然後又丟來一個純白『色』的眼球,看得林憶藍眼角一陣抽搐。
“嗬嗬,虎哥,關於您的水桶不幸殉職的事情,我隻能對您表示慰問,節哀順變吧!不是所有的桶都能破在它們的工作崗位上的!所以……這件事您能忘了嗎?”
“不可以!你還好意思說?!正是因為不是所有的水桶都能裝水被裝出個破洞來我才代表眾兄弟來向你討說法!你說,明明完好的桶,上次拿去接完水後,我的桶底脫落了七仔的盆邊殘缺了,還有大『毛』的……”這女人的罪狀,簡直罄竹難書!!
“那個……真的是被亞硫酸腐蝕掉的啊!”林憶藍連忙打斷二虎把自己的“累累罪狀”一一細數,一臉的無辜,這些裝水的器皿多用幾次,附在上麵的腐蝕物質就會被水帶走,她怎麼會知道這群男人十天才洗一次臉、半個月都不洗一次澡的啊!!
對於林憶藍的解釋,二虎絲毫沒有要接受的意思,看向林憶藍的眼神十分精辟地傳達了兩個字的含義——“借口”!
“藍姐,承認個錯誤有這麼困難嗎?!你這謊言編的太假了,別說‘崖留算蝠’沒有人聽過,就算真的有,哪一種蝙蝠是會食木桶的?!不就拿去裝了下水,怎麼可能會拎隻蝙蝠回來?”
聽著二虎義正辭嚴的控訴,原本正盯著不遠處從車窗裏探出腦袋和皇甫逸風說笑的洪靈兒的林憶藍額角跳了一下,咬牙切齒地轉向二虎,一副“沒文化真可怕”的模樣:“虎哥,你能別擅自把我好端端的一句話按照你自己的理解給斷句了嗎?”
就在林憶藍暗下決心改天去批發些水桶臉盆來堵住二虎的嘴時,餘光看見皇甫逸風抬了抬手,他身後的一名副將便飛快地取出號角吹起,一時間,浩浩『蕩』『蕩』的大軍以不可思議的整齊度停了下來,軍隊的嚴明紀律和高度的服從『性』瞬間展『露』,嘹亮的號角傳遍軍隊的每一處,說不出的肅穆與莊嚴。
見周圍原本一臉悠閑的二虎和武子不再玩鬧,林憶藍也不由得收起了看熱鬧的心思,抬頭,一麵高聳堅實的城牆,威嚴地傲立於前,帶著無堅可摧的氣勢。城圍之上,筆直而立的護城軍齊齊扶著手中的長槍下跪,眼前巨大沉重的城門緩緩地自裏而外地打開,門上的銅釘反『射』著陽光發出刺眼的銀『色』。
兩列步兵整齊地自門的兩側跑出,貼壁守在兩側,站定,下跪。
隨後城中又出現三個人,身著厚重的將服,一字排開策馬而出,卻在皇甫逸風跟前五米處停下,整齊地翻身下馬,將頭上的帽盔取下,單膝跪地,聲如洪鍾,齊聲喊到:“末將恭迎將軍!”
緊接著,中間一人在皇甫逸風示意他們起來之後走到皇甫逸風身邊說了幾句之後,三人便再次上馬,繞到皇甫逸風身後,戰旗猛烈地飄揚,停下的軍隊再次移動,聲勢磅礴地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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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東西收拾妥當之後,林憶藍和武子打了聲招呼,就徑自出去找皇甫逸風了。
一路上,都看見士兵們士氣高昂的『操』練,或許是因為將軍的親臨,又或許是因為戰爭的真正開始,盡管沒有安排統一的練習,卻仍是有不少人在校場上揮刀。聽著士兵們激昂的言論,林憶藍不由得輕輕揚起嘴角,方才被那壯觀的場麵震撼到,發著呆跟著眾人入城,整理行囊,良久才回神,突然覺得,這一趟來的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