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說過哪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我很想反抗,但我卻無力反抗,魔頭的兩根手指頭就能夾死我。我的人生何其不幸,他大魔頭何其變態,當不幸的人遇到變態的人,不幸的人愈加悲慘,變態的人愈加猖狂。

鳶尾和蹁衣已經跪在炎修殿門口,我站在殿外蹭著鞋子,假裝沒看到她們使勁衝我瞟來的暗示。我才不要進去呢,我知道那魔頭在裏麵。

蹭完了鞋子數雲朵,數完雲朵玩手指,等我準備蹲下來數螞蟻時,一雙黑靴突然闖入視線。我心裏一咯噔,顫顫巍巍抬頭看向來人,大魔頭玩弄著手裏的戒指,正眯著眼睛看著我呢。

“哈哈……魔王大人還是這麼英俊瀟灑威風凜凜啊!”我衝他諂媚地笑著.

其實如果我夠大膽夠找死的話應該說:“賤魔!怎麼看你都是個混世孽障!你去死吧!”

他挑挑好看的眉,朝我走進一步,我下意識退一步。

“你好大的麵子啊,讓本尊等你這麼久。”

“啊哈,小奴不是不想看到魔王大人.”說完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我汗那個冒啊。

他的唇微微向上勾起,笑意不明地把臉湊到我麵前,我們的鼻子都要碰到一起了。

“你說什麼?恩?”

“不是不是,小奴是想說魔王大人美得如此驚天地泣鬼神,您的光輝可昭日月,您的英姿震懾四海八方,小奴惟恐見到您激動得不能自己,怕魔王大人看了生厭,所以不敢見您。”

我真唾棄我自己,原來我能把狗腿精神發揮得如此超神入畫。

“哦?是嗎?”他繼續逼向我,敵進我退。

砰的一聲,我後背撞在一根柱子上,退無可退。我緊貼著殿柱,大氣都不敢出一個。他的魔手緩緩撫上我脖子,一根手指從我耳垂劃到脖頸。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怎麼感覺好冷啊。

“你的脖子是本尊看過的最白細的,好美.”他把唇靠了過來,在我脖子上若即若離,似碰非碰。

媽呀……不會是想吸我的血吧。

“魔王大人說笑了,小奴皮糙肉厚的哪入得了您的貴眼呢,啊哈。”

脖子上突然有個溫暖濕濡的東西在滑動,我大驚,他,他居然在光天化日四目睽睽(鳶尾和蹁衣的)之下舔我脖子!!!!!!

“晚上乖乖等本尊回來,知道嗎?”聲音曖昧邪氣,讓聽者腦袋裏不禁冒出無數黃色染料。

更可氣的是我居然非常沒骨氣非常聽話地點頭了!他朝我邪媚一笑,瀟灑地一甩披風,綠眼怪物就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我呆呆地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天呐!剛才是六隻眼睛!

我真的要暈了,誰來救救我這顆脆弱的心啊。

鳶尾狠狠地鄙視了我一把,我是做賊心虛,隻有在她的藐視眼刀和輕蔑鼻息下苟延殘喘。還是蹁衣寬容善良啊,總是對我溫柔地笑,那笑容讓我想起了洛水,現在好想她哦。

我開始為我的前途擔心了,難道我真的要當魔頭的暖被之人?還是眾多暖被成員中的一個,不要哇。身為21世紀的新青年怎能忍受這個明搶暗搶黃花閨女,桃花四處沾身,犯了N次重婚罪,光明正大外遇內遇一起搞的□!

似乎已經預料到我會反抗,魔頭幾乎找來島上的所有紅衣小妾對我明伺候暗監督陽侍奉陰禍亂,滿目的紅色在眼前晃來晃去,把我晃暈了也就沒力氣抵抗了。■■

快到中午時,鳶尾和蹁衣把我拉去進行全身性的徹底清洗,顧不得我的薄臉皮,她們一下子把我的衣服剝光,跟燙雞毛一樣把我扔到熱水裏,刷了又刷,衝了又衝,洗完後還抹了許多香精,特別是脖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