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給撕了。

“你跪在那裏六天五夜,我站在那裏看你看了六天五夜,你永遠都不知道我會在你後麵,擔心你的人是我,愛你的人是我,受傷的人也還是我。”

他把我的衣服都給剝光了。

“我可以容忍你心裏愛著別人,想要帶你到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我下定決心來找你,但你卻把我推開了,好吧,推開了,這不過是在我傷痕累累的心上多劃了道口子,這不算什麼,但你又怎麼可以隨便踐踏我的心,我對你的愛?”

“你不要讓我恨你。”我看著他就要伸過來摸我的手。

他的手一顫,接著便淒厲地笑起來:“恨?很好很好,涅凰,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話可以殺死一個人?傷害一個人最壞也不過如此了。恨?我怕什麼?如果你能因為恨我而記住我,那也不枉我此生為你沉淪,為你墮落。”

他伏在我身上,捏著我下巴低啞說道:“涅凰,我要你記住我,永遠都記住我。”說罷他的唇便壓了下來。

我兩手揪緊了身下的被子,想要撇開頭去但他的手禁錮著我的頭,我動不了。

當他進入我身體的那一刻,我真的體會到了絕望是什麼滋味。

透過搖晃的幔帳,我看到了窗外的一株綠竹,想起了我從蛋殼裏鑽出來時看到的師父的笑,那時他的身後就是一片竹林.

第四十三章 閨樂

第四十三章

窗牖上半卷的竹簾被風吹得輕輕顫動,風銜過我的臉,繃緊了我淌過淚的臉頰。

窗外的竹子被一夜的大雪壓折了腰,泛黃的竹葉上撒了層雪絮,像天女新織的雲裳。

門開了,一道被拉長的人影延伸到床腳下。

那個人影走到窗前放下竹簾,屋裏頓時暗了下來。她又走到床前,俯身幫我把伸出來的手裹到被子裏,耳垂上的明月璫滑過她玉凝的臉龐。

她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轉身要走,站住,複轉過身來驚喜道:“辰玉!你醒了?!”

我微笑,撐手就要坐起來,頭上忽然一疼,好像腦殼裏的東西轉了個圈似的。

手撫上頭,我這才發現我頭上纏著厚厚一層紗帶。

洛水趕緊過來扶了我一把,她在我背後塞了一個枕頭,我倚著床柱坐下來。

她把被子拉到我下巴下,我被裹了個嚴嚴實實。

我把身體往床裏麵挪了下,然後拍拍空處,對她笑道:“你也坐嘛。”

她點點頭,麵對著我坐下來。

我和她互看著對方一會兒,然後情不自禁抱住對方。

“辰玉,你瘦了。”她把下巴擱在我肩上,哽聲道。

“你也是,瘦得隻剩張皮了。”我捏捏她的胳膊。

她和我分開,眼睛已經紅了一圈,讓我突然想起夢裏的離景。

晃晃腦袋,我拉起她的手,問:“那天你怎麼也在閬風山的?”

她垂下頭去,再抬起時下唇瓣被咬得蒼白無色,上麵還有幾個深深的齒印。

她道:“你被罰去迷蝶穀時我去看你的事情被阡紅陌發現了,她向花神告密,花神就把我禁足在穀裏。後來,”她頓了頓,接著說:“後來她們說你……說你死了,我不信,就偷偷去找你。

說著說著她的眼眶裏就噙滿了淚水,她說:“我到處找你都找不到,她們又把我給抓了回去。”

我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內疚道:“是我害你受苦了,對不起。”

“別這麼說,”她搖搖頭,對我溫柔一笑,兩眼彎彎似兩灣月牙泉:“我們是好姐妹嘛。”

“恩,好姐妹。”我又抱住她,心中酸澀。

“對了,你還沒說你那天怎麼會在閬風山的呢。”我從她懷裏離開,看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