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不是算答應了呢?”他又親了我一下。
“你,你。”我哆嗦著嘴。
“玉兒不要喜歡他,隻喜歡阿杞一個好不好?”他認真道。
“你個死小孩!!”我狠狠地敲了他腦袋瓜一下,他痛得嗷嗷叫。
“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居然敢色到你姐姐頭上!!”我又賞了他一個爆栗。
阿杞抱著腦袋蹲到地上,使勁搓頭。
“好痛!都被你敲暈了啦。”他嗚咽道。
“知道痛就好!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我惡狠狠道,心卻已經軟掉一半了。
他蹲在那兒嗚嗚地哭,我有點不知所措。
正要安慰他,研墨哥走了進來。
“玉兒,輪到你了。”
“馬上馬上。”我應道,匆匆站起跟著研墨哥往門外走去,臨出門前回頭對阿杞道:“阿杞在姐姐的心中是不可替代的,也是最重要的人。”
他驚喜地抬起頭來,眼圈尚是紅的。
我對他燦爛一笑,然後撩起簾子,走出去。
舞由心生,這一曲跳下來是我跳過的最沉重的一次,心中沉甸甸的,舉手抬足間也不似以前那般輕快,這樣的我還怎樣把快樂帶給大家呢?
好不容易挨到結束,我正要退場,台上卻跳上了三個人。
旁邊兩個打手裝,虎背熊腰,呼氣如牛,一個腰間掛著鐮月刀,另外一個手持紫金錘,握錘的手臂上肌肉壯得好似要爆開來一樣,中間一個長得流裏流氣,一身金色綢衣,金色的帽子上斜掛著個黃色的絨球,嘴裏還含著根金牙簽,一看就知道是個富家紈絝子弟。
“姑娘,別這麼快走啊。”中間那個邪笑道,一臉下流相。
蘭姨他們見狀要上台來,卻被那兩個大漢攔住。
我對蘭姨搖頭示意不要擔心,轉頭對中間那個看起來像行走的金條的人道:“公子有何指教?小女子還有要緊事,如果無事小女告辭了。”說罷我就要走。
“哎哎,”他攔住我:“別走啊,有什麼緊要事比這還要緊嗎?”他從懷裏摸出幾根金條,扔在我腳邊。台下圍觀的人群頓時驚呼出聲。
“公子這是何意?”我挑眉。
他含著牙簽身體一抖一抖:“這是送給姑娘的見麵禮,姑娘如果覺得少可以到在下府上去搬,想要幾箱就搬幾箱。”
“初次見麵怎好意思收公子這麼重的禮物呢?公子還是收起來吧。”我用腳把金條推到他腳邊。
他□隱去,低頭看看腳邊的金條複又抬頭對我陰狠道:“你少給我裝清高,像你們這些舞姬不是個個都很騷嗎?快騷給爺我看看。”
我強壓下心頭竄起的怒火,冷冷道:“請你放尊重點。”
“尊重?哈哈!”他吐掉嘴裏的牙簽,指著我對那兩個打手道:“這個人叫什麼?大漠什麼來著?”
“大漠神女。”一個人回複道。
“噢,對對,”他手敲腦袋喃喃自語:“我怎麼給忘了呢,大漠神女,對,大漠神女。”
我捏緊拳頭。
他走近我,把我從頭到腳打量一遍,邪笑道:“神女到了床上應該就神女不起來了吧?我還真想看看神女脫光衣服是什麼樣子。”
禹叔叔和研墨哥他們掄起拳頭就要衝過來揍這根金條,拿鐮月刀的那個大漢橫刀威脅。
“你到底想怎樣?”我對金條咬牙道。
他把嘴湊到我耳邊:“這還用問嗎?你隻要陪爺我睡一晚我就放了那些人,而你還能得到這輩子都用不完的金子。”
我正要給他一拳,阿杞突然衝過來撲倒了金條,並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疼得他哇哇亂叫。
那兩個大漢見狀慌忙過來救主,阿杞死咬住金條的耳朵不鬆口,一個大漢抬拳給了阿杞就是一拳,阿杞吐出一口血,翻落金條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