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我好傷心啊,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他說著,手指撥動我前襟。
我努力保持鎮定,嘴巴幹澀道:“慢,慢著,你戴副麵具我怎麼知道你是誰?你把麵具摘了,說不定我能想起來。”
“你這麼想看?”
“嗯嗯。”我又是點頭又是眨眼。
“那好。”
他的手指扣住麵具的下頷,慢慢往上掀,我看到他堅毅的下巴……菲薄的雙♪唇……筆直的鼻梁,就在要看到他眼睛時他忽地又把麵具戴上了。
“怎,怎麼?”我不解。
他從我身上起來,俯視我道:“你還是不看為妙,看了可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
“那,那就算了。”
不讓人看就不讓人看,剛為什麼還說要給我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後又不給我看,還說看了要付出代價,這人有毛病。
他輕笑,麵具後的聲音略顯低沉,聽得我全身發毛,感覺陰深深的。
我剛忘記他會讀心術了!剛罵他的話都被他聽去了,他不會殺了我吧?
我等了一會兒,看他沒有要過來掐我脖子的意思,於是壯著膽子問他:“你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裏?”
他不語,隻是看著我笑,我頭皮一陣陣發麻。
他又欺身近我,低聲道:“情仇不談,單是你毀了我一座城池這項罪名就足夠抓你百回千回的,你還敢問我為什麼抓你?”撇下我們的恩怨
我驚:“我跟你有什,什麼情?什麼仇?什麼毀了你座城池?!”
難道是我失憶前欠下的風流債?!不會吧……他還說我毀了他座城池,城池……
啊!!!!!!!!!!!!!!!!!!
我顫手指著他道:“莫,莫非……你,你是蕭衍國……國主?!”
“你說呢?”他反問我。
這個人戴副麵具,沒錯了,一想到這裏我就突然想起曾經不知有誰告訴我說蕭衍國國主成天戴著麵具,詭異莫測,行蹤飄忽,是個非常神秘的人物,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能一睹其人,真是三生黴運,歹勢啊歹勢。
不過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如傳言中的寵幸嬪妃時也戴副麵具呢?真是很好奇啊……
“你要不要試試?”他突然問。
“嗯?試什麼?”
他□,伸手作勢要扒我衣服,我反應過來,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汗一個……我剛又忘了他會讀心術了……
他低笑著站起,對著殿門口打了個響指。
我擦擦額頭上的汗,半支起身子,看到兩個紅衣婢女走進大殿。
“帶娘娘去芷蓧宮沐浴。”他負手道。
“是。”
兩個婢女對他曲膝行禮,接著跪在床邊,垂頭道:
“娘娘請移駕芷蓧宮。”
“誰誰誰是娘娘?!”我驚得不能自己。
她們仿若未聞,隻是恭敬道:“娘娘請。”
“不不不,我不是什麼娘娘。”我不斷往床裏縮。
站在一邊的麵具男不耐道:“還不去?是不是要我陪你洗?”
“不不不,我自己洗。”我忙跳下床,一頭衝向殿門口,兩個婢女緊跟在我後麵。
一出殿門我就暈了,顯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大片宮殿群,巍峨如崖,軒昂如林,而我所處的這座殿宇位於高處,俯瞰更覺其勢巍巍。
我不敢帶頭了,讓兩名婢女帶路。
一路上我都在套她們話,想從她們口中了解一些情況,但她們都閉口不答,想來是被麵具男招呼過。
我見套不出什麼東西也就隻好把注意力放在這一路的景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