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榮說:“沒有,我絕對沒有勾引過他,我是被迫的。楊雄你說,我沒有勾引過你吧。”

楊雄說:“怎麼沒勾引我,你說的每一句話,你的每一個動做,你的味道都是在勾引我。”

項榮生氣了,說:“那好,以後我在你麵前再也不說話了,我也不動了,我洗過澡以後再見你。哼,就這樣你也未必放過我的,我還是省省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楊雄笑道:“寶貝兒,你現在的樣子真可愛,還說不是勾引我,我的魂都要給你勾飛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辛欣立即附和著說:“真的,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居然好性感呀。”

楊雄說:“他現在可是我的人,你看看就算了,不許你動他!”

項榮很生氣,但又不知說什麼好,隻有無語問蒼天了。

楊雄看項榮真生氣了,就哄他說:“我逗你玩呢,看你急的,青筋都暴出來了,我現在就證明,項榮從沒有勾引過我。”說著拿來紙巾,替項榮擦頭上的汗。

項榮如釋重負,對辛欣說:“你聽見了,有當事人給我證明,我從開始到現在都是被迫的。他這次說得可全都是實話。”

辛欣說:“你們少在我麵前一唱一和的表演夫夫情深,我不愛看。”說著轉身走了。

楊雄對項榮說:“她不愛看,咱們也得接著演,咱們到床上演去。”

項榮對情況的變化尚未反映過來,猶自說道:“這事從頭到尾你最清楚了,你說幾時勾引過你,我躲都躲不過來,我一直都是身不由己呀,我。。。。”一直到了床上,他才發現投訴錯了對象。

激情過後,楊雄還是戀戀不舍,對項榮說:“下次你早點來,不如我去接你吧。”

項榮說:“千萬不要,我們老板認識你的車了,你的車太紮眼了。他們會誤會我的。我就更說不清了。你以後不要再去車行了。”

楊雄說:“要不是為了看你,那種鬼地方,請我去我還不去呢。看你給嚇的,知道輿論的力量了吧,這就是舌頭底下壓死人。你給我乖乖的聽話,不然你走到哪我都能把你搞臭。”

項榮不耐煩的說:“我聽話,行了吧。”

楊雄說:“好呀,聽話就好,那我就把你搞香吧。”說著伸手從梳妝台上拿起一瓶香水,衝著項榮狂噴,項榮左躲右閃,抱頭鼠躥。

名牌香水就是不一樣,事後項榮衝了幾遍澡,都衝不走那股重重的香味。所以第二天,項榮隻好這麼香噴噴的上班去了。

如果你出席某個豪門盛宴,淡淡的清香會和你得體的衣著相得益彰,盡顯你高貴迷人的氣質;如果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那麼暗香浮動會給這個美妙的夜晚憑添幾分浪漫與溫馨。但如果你身衣著滿是油垢的工作服,置身於一個又髒又亂、烏煙瘴氣的修車行裏修車,身上卻是濃香陣陣、熏人欲醉,那就有說不出的詭異了。項榮就這樣詭異著,玉體橫陳於某輛小汽車之下修車,他自己也覺得特別扭,隻好對別人的指指點點、冷嘲熱諷充耳不聞。最終他把大家都熏跑了。

連吳老板也有些不高興了,心裏暗想,我放他一天假是讓他去解決問題,他卻搞得這麼一身香味回來。這年頭,看來真沒什麼老實人了。

當然也有不怕熏的,工友小於就是這麼個人。小於給項榮倒了杯水端過來,並熱情的說:“榮哥,歇會吧。”

小於是這個車行裏最搔包的一個,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別看他在宿舍裏邋遢的不成樣子,出門時可能打扮了,小於用他微薄的一點薪水,總是努力擠身於當今時尚的前前端,當然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