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看到這麼純潔、漂亮的美眉,被表麵現象所蒙蔽。讓我於心何忍,我要站出來,揭露事實的真相。告訴她們,楊雄那廝,他不愛美人,也不愛香車,他愛的是那個司機!這些女孩怎麼可以總是以貌取人,看不到誰才是真正值得她們愛的男人。”
柳扶風還是那種悠然自得的樣子,他慢慢的說:“你的這身西服蠻漂亮的,新買的?”
侯信聽得莫名其妙,但還是美滋滋的說:“這是才從巴黎買的,我老婆幫我挑的,不錯吧。”
柳扶風點點頭說:“如果這衣服上被波上咖啡或是果汁什麼的,你準備怎麼向你老婆解釋?”
看侯信還不明白,柳扶風歎了口氣說:“現在的女孩都是什麼脾氣呀,你說她們一點兒不對,她們都能和你翻臉。你要膽敢汙蔑她們的偶象,她們會和你拚命的。你要現在真去說了,雖不一定會血濺當場,但這一套好西服怕是要犧牲了。”
侯信不服氣的說:“我可沒有汙蔑他。我要說得可都實情呀。”
柳扶風語重心長的說:“我知道你說的是實情,可這話怎麼聽怎麼荒唐,誰信呀。年輕人,做人要懂得忍耐,不要為了一時之氣,糟蹋了這套好衣服。”
侯信想了片刻,也覺得小柳兒的話好有道理,就痛心疾首說:“世人皆醉我獨醒是寂寞的,獨守真理是痛苦的,被迫獨守真理可真比受刑還難受呀。”
喝完了鬱悶的下午茶,柳扶風和侯信回到了楊雄的辦公室,門口秘書小姐的口氣依然不變:“楊總現在很忙,請勿打擾。”
侯信終是耐不住性子,再次悄悄的推開門,往裏瞧,見兩人換了地點和姿式,還在吻。侯信就扯開破鑼嗓子,高唱了一句郭天王的老歌:“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還是在這裏等待!”
項榮聽見聲音,紅著臉走開了,楊雄老大不樂意的說:“你跑來瞎叫什麼,這麼大聲,知道的是你在唱歌,不知道的還以為遇到劫匪了呢。外邊多站會兒,會累死你呀?”
侯信也十分不滿的說:“還多站會兒,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你就是啃個豬頭也該啃完了。”
楊雄雙眼一瞪說:“你才啃豬頭呢,有什麼事快說,我趕著要下班了。”
找楊雄有正經事的是柳扶風,你坐下來和楊雄談了一筆生意。正事辦完後,侯信又說私事,他來請楊雄全家參加他周末在家舉辦的一個小聚會。
侯信新婚不久,才從歐洲渡完蜜月回來。侯信雖其貌不揚,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終追得一位窈窕淑女為妻,他對妻子滿意極了,寵愛有加,這位侯太太對服裝也極有品味,歐洲之行,刷暴金卡。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參加各種社交活動,還在家中搞聚會,以便展示歐洲之行的累累碩果。
柳扶風提醒侯信說:“家有嬌妻,還請楊雄,當心引狼入室。”
侯信自信滿滿的說:“不怕,大哥總忙著在他的司機麵前裝情聖,顧不上別的。”
三人說笑了一會兒,柳侯二人就起身告辭。出了楊雄的辦公室,侯信一定要去看看項榮,調侃他兩句。想不到卻看見項榮的屋子裏有四五個人,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禮品,仔細一聽,競是宏達各部門的主管在向項榮行賄。
一位男士說:“項助理,這種藥真的很補的,隻要您堅持天天吃,就會增加人體的免疫力,不會生病的。”
項榮說:“謝謝你,不過我身體一直很好,去年一年我隻得了一次感冒。我根本用不著吃這個的。”
一位女士說:“一次也不成!你不知道,你病的那三天,我們大家有多想你嗎?那真是度日如年,望眼欲穿呀。你一定要把這些補藥收下吃了,好好保重身體。爭取今年一次病也不要生。這就是我們大家最大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