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天意弄人,有緣的話我想我倆還是會見麵的。”
鄭浩然總是想著能夠有一天和張秋伊複合,重新開始,這一天真的會來臨嗎?我隻知道鄭浩然的心裏終究還是忘不掉,放不下!也許這就是真愛,愛到了骨子裏,抹不去,也擦不掉。誰說愛情是脆弱的,真正的愛了,就會去等候,真正愛了,就不能回頭。
“那她呢也沒有聯係過你嗎?”程可欣也為鄭浩然的經曆感到同情。
“我倆後來就換號了,該怎麼聯係啊!”。
“那你不會聯係她嗎?”
“我...”
我想鄭浩然是無法麵對而已,或許他留在身上的那道傷疤,就是留在自己心中的痛,即使風幹了,也還殘留著陰影。但是我堅信沒有不可治愈的傷痛,沒有不能結束的沉淪,所有失去的,會以另一種方式歸來。有時候,我們並非走出了傷痛,不過是學會了帶著傷痛繼續生活。
鄭浩然,加油!
“那好吧!那慧姐祝願你和你女朋友有重逢的那一天!”慧姐說完端起了白開水杯。
“恩,我也是!”程可欣也端起了水杯。
我們四個人以水代酒,一飲而盡。
“那你呢?明柳,你有沒有女朋友啊?”程可欣將水杯放到了桌子上。
“我沒有。”我手一揮,回答的很利索。
“沒想過找一個嗎?都這麼大了,該有個女朋友了”程可欣說出了我的心事。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打拚,我確實感到了累,而這個時候女朋友無疑是一種可口良藥。
“有想過,可是一直沒機會”。
“欣姐給你介紹一個?怎麼樣?”程可欣一笑說道。
“不用了吧!談戀愛這個事情得靠感覺。”
“我都還沒有說是誰,你怎麼知道有沒有感覺啊!”。
“誰啊?”我問程可欣。
“這個人呢!你認識,而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程可欣說完別有用意的瞄了慧姐一眼。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誰啊?”我四周環顧了一下。我已經猜到程可欣所說的這個人是誰,但是為了不尷尬,我隻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哎呀!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就是你姐啊!”程可欣一急說了出來。
“我姐?不明白?”我還是裝傻。
“暈!林慧敏,你姐!這下夠明白了嗎?”程可欣無奈的看著她麵前的這個白癡。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我頓時傻了眼,感覺被雷擊了一樣,頭皮一陣發麻。鄭浩然剛剛喝進去的水一下子全噴了出來。
“可欣!你胡說什麼啊!”慧姐很不好意思。
“哎呀!至於嗎?噴的我身上都是水,”程可欣拿著餐巾紙邊擦邊說“我沒有胡說啊,我到覺得你倆很般配。”
“我是他姐,我都比他打三歲呢!”慧姐臉上~(@_@)~出淡淡的紅暈。
“大三歲怎麼了,女大三還抱金磚呢!你看你都快二十七的人了,一點結婚的意思都沒有,我這不是為你著急嘛!”。
“那也不用說的這麼直接吧!不理你了!明柳別聽你可欣姐胡說八道,快吃魚!”慧姐說著罵起了筷子心不在焉的夾起了一小塊魚肉。
“哦!”被程可欣這麼一說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個....欣姐,你結婚了嗎?”鄭浩然馬上轉移話題。
“結了啊!女人的婚姻是不能等的,要是過了三十還沒有結婚的話,就沒人要了....”程可欣邊吃邊說。
“明柳,你們倆個現在沒了工作,接下來準備做什麼啊!”慧姐很聰明的在轉移話題,以免顯得很尷尬。
“我們準備...額...回去好好想想再說。”鄭浩然話說又被我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