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敏,你弟弟對你可真好啊!”慧姐朋友說。
“那當然了!”可欣姐說在一旁附和著。
慧姐輕輕的笑了笑。
“明柳,你們現在在哪兒上班呢?”可欣姐問我。
“我有一個朋友開了一家餐廳,我在他那幫忙呢。”
“服務員嗎?”慧姐邊吃菜便說。
“恩,差不多吧!”。
“服務員?不是吧!有些大材小用了哦!”慧姐朋友說。
“沒關係,做什麼工作都一樣,沒有高低之分。”
慧姐看了看我笑了笑。她的笑容和以前比起來更加美麗更加成熟。我看著慧姐,隻是靜靜的看著,當兩個相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的時候,會是什麼感覺呢?以前問鄭浩然,他說其實距離不是問題。如果相愛,就要在一起。如果相愛不在一起,那是一種折磨。我說,如果相愛,無法在一起呢?他說,那留給自己的隻有痛苦。
痛苦,在心中開始蔓延這種感覺,大腦裏開始蒼白。即便麵對著十字路口的綠燈,我的思維停滯了,忘記了走過去的理由。我想,心中的痛多半是無法愈合的。曾經把喜歡和愛分的很清晰,害怕給別人某種誤會,更害怕自己被迷惑了。後來卻發現,有時候喜歡和愛是一樣的。
飯後大家紛紛掏出了禮物一一送給了慧姐,都包裝的很美。
我的禮物很簡單,是一封信,當我把禮物送給慧姐的時候慧姐並沒有立即打開看而是放進了她的手提包裏麵。信的內容是這樣的:你我遠隔千裏,卻把我牽到咫尺的距離。你用笑容擦拭我的淚水,讓我望在歡笑中偷樂的歡愉。塵世的辛酸,深嵌在深切的雙眸裏。用熾情止住心靈的顫栗,捂住傷口任止不住血在滴。今生你做我的姐姐,來生仍不要忘記。我還做你的弟弟,不要讓你站在孤獨的寒冬裏。當我們有一天離別,姐姐不要再將我想起,隻當世界從未落下弟弟的足跡。那樣你不會有傷感,我也有安靜的笑吟。
在KTV上大家玩的都很嗨,慧姐在沙發上坐著聆聽著他們的歌聲。我坐到慧姐的身旁說:“姐,叔叔呢?叔叔沒有來嗎?”
“叔叔是要來的,但是我沒有讓他來。”
“哦!”
“明柳,你會不會唱歌?”慧姐問我。
“會”。
“姐給你唱一首歌你要聽嗎?”。
“什麼歌?”。
“我隻會這麼一首,唱了你不就知道了嗎?”慧姐說完接過了話筒。
這正是一場暗示,很多關於暗示愛你,要不要在一起的爭論?我曾自嘲,相愛,難道非要在一起嗎?有這個必要嗎?其實,隻是自己對愛情的不夠自信,也是自己逃避事實罷了。因為,我不知道到底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在茫茫人海中,我走著,想著,做著。其實,我知道自己隻是在尋找一種逃避生活的路徑罷了。我固作姿態,固作輕鬆。我裝著什麼也不在乎,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我不懂浪漫情懷
其實我隻是說不出來
你知道我是性格內向的女孩
風起的時候你別走開
好吧為了你
我努力去改
如果需要我可以試著主動追過來
其實我很在乎你
難道你真不明白
雖然我表達不了太多的愛
卻有好多眼淚流出來
其實我很在乎你
風中飛花也明白
就算我不夠熱情不夠現代
可是我會永遠這麼乖
你說我不懂浪漫情懷
其實我隻是說不出來
你知道我是性格內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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