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靠腦袋。而擁有雙碩士學位的他,並沒有令父親失望。
他在接下會長一職後,大力整頓幫務,並將組織企業化,一開始雖不得老臣的支持,但事實勝於雄辯,他的成績令那些原本持反對意見的老臣們心服口服,甘心順服在其麾下。
他從一開始涉及房地產及合法金融的經營,到如今將觸角伸進擁有無限商機的娛樂界,成為有線電視網絡中的重要角色。
這一趟他從金澤過來,為的就是親自坐鎮指揮,大舉進攻東京的娛樂業。
而眼前的這個女子,有著比時下紅翻天的女明星們更教他心動的氣質……
“我沒事。”感覺到他熾熱的目光,裏樹不覺慌張起來。
在世界各地奔走,就算麵對的是恐怖暴力分子,她都鮮少心驚過,但麵前的這個男人卻令她心跳加快。
是因為他可能是黑道?還是因為他有著某種教她心跳的東西?
不管是什麼,她知道自己不該跟這種人有任何的瓜葛,如果她夠聰明,就該立刻走開,離他遠遠的……
見她漲紅著臉,一臉驚慌,武陣不禁疑惑地注視著她。“你真的沒事?”
“是的。”說罷,她轉身就要走。
而就在她轉身的同時,走道另一頭不知何時已站了個妙齡女子。
裏樹確定自己並不認識她,但那女子竟以一種憤怒、充滿敵意的目光直瞪著她。
她一怔,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突然,那女子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而就在此時,她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妙齡女子認識的其實是她身後的那個男人。
“玲子。”看著走道那一頭的鹿內玲子,武陣不覺擰起眉頭。
就是因為她,鮮少在公開場所出入的他,才會到這兒來。
她是東京鹿內組的角頭鹿內鬆男的獨生女,也是幾個長輩好意介紹認識並開始交往的對象。
但交往不到一個月,他就被她的“哥哥纏”神功搞到快發瘋。
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想黏著他,就像個有理說不清的小孩一樣。他實在受不了她這種莫名其妙的個性,因而試著避開她。
鹿內鬆男知道自己的女兒是什麼個性,當然也十分體諒他;但明理的父親不見得會生養出明理的女兒,一發現他在躲避她,鹿內玲子發了瘋似的到處找他、堵他。
原以為這段隻維持三個星期的關係,能在他的處理下無疾而終,不傷她的心,也不傷她的自尊,但他發現,有些事不挑明了說還真是不行。
於是,他決定一次把話說清楚,也讓她徹底的死了這條心。
約在這兒是她的主意,但她遲到了。這一點,又讓他很不悅。
“你躲著我,就是因為她?”打扮新潮入時的鹿內玲子,蹬著那雙三寸半的細跟高跟鞋踱了過來。
她?裏樹一震。她口中所說的“她”,指的該不是自己吧?
“你遲到了。”武陣臉一沉。
“我不過才遲了二十分鍾。”玲子理直氣壯地說。
“我可沒有時間等你。”他說,“你應該知道我很忙,跟你不一樣。”
玲子聞言,十分羞惱,“你!你不要岔開話題!”
武陣眉心一攏,神情凝肅地睇著她。
“你為什麼突然躲著我?”她語帶質問。
聽見她質問他的語氣,裏樹不難猜到他們的關係可能為何。
不過,這一點都不關她的事,她還是盡快離開這個暴風圈才好。
忖著,她就要走,但玲子卻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
“你給我站住!”
她又長又尖的指甲刺痛了裏樹,令裏樹頓時感到不悅及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