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並未衣衫不整,但那接觸的姿態卻引人無限遐$
他是渴望、期待著她的,不是那種腎上腺素激增時的渴望,而是靈魂深處的一種渴望。
他從未對任何女人有過這麼深刻、這麼複雜的渴望,但惱人的是……她已有了一個疼她、憐她的男人。
“你……你不該那麼做。”她聲線微顫。
他挑挑眉,不解地睇著她。
她眉頭一擰,咬了咬唇,“你不該當著我的麵讓原小姐受屈辱。”
他忖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唇角一勾,他笑說:“我說的是實話,我確實沒打算跟她做……”
“請你不要把那個字說出來。”她羞惱地打斷了他。
他深深地凝視著她,“那個字有那麼髒?難道你沒做過?”
她臉兒一熱,氣憤地瞪著他,“我沒你那麼……”
她該說他什麼?他是個成年人,又沒有強迫他人做出違反個人意誌的事情,男歡女愛,你情我願,他其實也沒有什麼錯。
“你要進來時,早該有心理準備會撞見什麼。”他笑睇著她,“我想魚住應該已經提醒過你才對。”
“我……”沒錯,他的保鑣是提醒過她,但她沒想到會是這種事啊。
“是你不聽勸,才會撞見這種事,而原小姐也才會當著你的麵受到這種屈辱,不是嗎?”
“這……”他的話似是而非,而慘的是……她無法反駁。
“好了,”他挑挑眉,直視著她,“你找我有什麼事?”
對喔,她來是為了“正事”,不是來跟他抬杠的。
“你為什麼要對下屬施壓,硬把該給別人的工作給了我?”她質問著。
“施壓?”他蹙眉一笑,“上司給下屬的是‘命令’,不是‘施壓’。”
“你……”
“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反問她,“我是說……我的身分。”
“我是聽池田小姐她們說的。”她坦言。
他眉心一叫,眼底乍現陰沉的銳芒,“她們敢說出來?”
看見他眼中那殺人般的目光,她陡地一震,急忙解釋道:“不,是我不小心聽見她們的談話,她們並沒有說出來。”
好可怕的眼神,她真替池田小姐她們擔心。
“你別怪罪她們,她們真的一個字都沒說。”她不放心地又補充了幾句。
他看著她,一笑,“怎麼?你怕我殺了她們?”
她眉頭一皺,沒有說話。
“殺人放火的事,我是從來都不做的。”說著,他深深地凝視著她,“我可是個正當的生意人。”
聞言,她心頭一撼。
是啊,他是個生意人,而且據池田小姐所說,他不隻擁有柏克萊大學的雙碩士學位,還是什麼天星集團的總裁。
“你是個生意人,但正不正當就很難說。”她忍不住地諷刺他。
他沒生氣,隻是蹙眉而笑。
“你別老是那麼恨我,我並沒有多麼無惡不作。”他慢條斯理地說,“我頂多是不經你同意親了你一下,你不必恨我那麼久吧?”
提起那件事,她臉又紅了。
他發現,她很容易臉紅,尤其是當他提到那一記吻的時候。為什麼呢?一個有男友的二十六歲女人,怎麼還會有這種小女生的反應?
“你……”她不想再提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