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恒掐著嗓子小聲道:“不光是因為這個,爛白菜被揍的比較可疑,好像是那個手賤的把老大的心肝給碰了。”
向川的怒氣並沒有發泄完,他又在酒吧裏大肆破壞了一番,把酒吧裏能砸的東西都砸了,最後又朝藍發臉上打了一拳,黃毛和路恒瞅了個機會趕緊將藍發給偷偷轉運出了酒吧。向川赤紅著眼睛,拉過何佳卿,仿佛全身都彌漫著一股黑氣,他陰沉沉的注視著何佳卿,最後一把將最近的桌子上的桌布抽走,抱起何佳卿就往桌麵上放。
何佳卿不知道向川想做什麼,等向川抽掉他皮帶的時候,他慌忙阻住住向川,哀求道:“別。”那天被人拉到巷子裏又摸又抱之後,何佳卿似乎知道了點什麼,覺得就算是向川,他也不能和他那般親密。
但是向川不管他,他喘著粗氣不說話,他把何佳卿兩腿拉開纏在自己腰上,按住他後腦就親上他的唇。何佳卿根本推不動向川,他心裏產生了莫大的恐慌,兩腿在半空中亂蹬,臉也不斷搖晃,企圖掙開向川掠奪式的親吻。
向川親夠了,又將何佳卿翻轉過去,讓他趴在桌子上,而後把他的褲子褪到腳邊,自己扯開皮帶挨近何佳卿的腰。刹那間的冷加上背後向川的熱度,何佳卿上半身貼著桌子,桌子邊緣硌的他肋骨生疼。是這一點疼痛讓何佳卿忍住沒哭,可他心裏又恐慌又難過,他很想開口求向川,但是堵在嗓子眼的痛苦讓他說不出話。向川撥了下他的肩,讓他側著身子能看到他的臉。然後向川把自己的褲子拉開了幾分。
何佳卿想要閉眼,向川卻拿一隻手按著他的眼眶,擠進他腿縫裏,緩緩的摩攃。
向川身體的溫度很高,尤其是在何佳卿腿縫中的地方,那裏滾燙的,幾乎將何佳卿的皮膚灼傷。何佳卿聚攏雙手,從眼睛裏也滾出大滴的淚水,他的手越來越用力,眼淚也越落越快,越落越多。
終於擠出一道沙啞的聲音:“求你,別這樣——”
向川置若罔聞,大手掐住何佳卿的腰,俯身不住親他的脖子。
何佳卿心裏好像被向川戳了一個洞,他痛的要死,幾次都想這樣昏過去,向川這樣發泄他內心的怒火,對何佳卿來說不啻為一種煎熬,更是一種恥辱。
性格軟弱並不代表沒有尊嚴,此時何佳卿被向川壓在身下,完全變成了一樣向川泄恨的工具,他曾經還以為,即便向川不說,他們也已經是朋友了。
但是,向川並不那樣想的吧。
何佳卿悲哀無比,他的臉貼在桌麵,隨著向川的動作,本來落在桌子上的淚水又沾回到他臉上,他的頭發也濕了好多。
他身後的向川卻滿頭大汗,手滑過何佳卿的臀/瓣,合攏他的雙腿,再持續了一段時間,才終於發泄出來。向川摟著何佳卿的腰,臉貼著他的頸,一下下親著他的側臉和耳根。何佳卿兩腿顫唞,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向川察覺到一絲不對,抓住何佳卿的手一看,卻見他手捏的死緊,一道道鮮紅的血液順著手腕蔓延了整隻手臂。向川眼神一變,厲聲道:“把手張開!”
何佳卿保持捏緊手指的姿勢不變,兩隻眼睛裏空蕩蕩的,顯得毫無生氣。
向川的臉色刹那間比他沒有發泄前還要陰沉,一邊掰著何佳卿的手指,一邊低聲問道:“你就那麼討厭我?”
何佳卿閉上眼,淚水還是不停的落。向川掰開了他一根手指,又去掰第二根,他那根手指已經血肉模糊了,透過縫隙,依稀能看見他掌中捏著的是一枚玻璃碎片。向川的心似乎也在瞬間被玻璃片紮透,看不見血,卻極痛。
等向川把何佳卿的手指全部弄開,何佳卿的全身力氣也隨著向川把沾了血肉的丟到牆角而被抽光,他兩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向川眼疾手快摟住了他的腰。何佳卿拿手推向川,被向川捉住了兩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