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意她的反應,手中的書正好拋進她的懷裏:“翻到書的第二十四頁,看完後告訴我你的想法。”
陳舊而發黃的封麵,脆弱地好似力氣大一點就會被手捏碎。她小心翼翼翻到了二十四頁,映入眼簾的標題便是馭龍賽。
書中講訴了海德裏女人曾經的曆史,她們樂於從成為戰士中的女王,還是想做一個拖著鼻涕的縫衣女工中做出唯一的選擇。為了得到風暴之王托裏姆的青睞,她們曾組織了最危險的馭龍賽。駕駛著風暴峭壁幼龍,使用海德尼爾魚叉,在風暴神殿擊敗十名海德比武會龍騎士。她們認為這是最完美體現海德比武會的價值與尚武精神。
將書重新合攏,她想了想,組織了一番語言:“你認為,我們可能會參加這個馭龍賽。可是,之前村子裏從沒有人提到這種比賽。也沒見過書裏的所講訴的龍騎士”
修澤爾將雙手枕在腦後,懶洋洋地靠在窗棱上:“風暴神殿聽說在一萬米的高空。因為那一屆後,因馭龍賽死去的戰士太多,於是被停止了。我在查探情報的過程中,聽到一個有趣的消息,這一屆神的旨意要恢複馭龍賽。”
“但是,”她提出新疑點:“她們也沒必要讓我們參加。畢竟贏了就能成為神的新娘。這可是村子裏每個女人的夢想。”
他直起身體,將雙手撐在膝蓋上,目光灼灼看著麵前的夏琳:“那麼你也想成為神的女人嗎?那可是無所不能的神。”
“……”她回望著他,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好像真正獲得資格的是你。難道風暴之王將來要迎接一位男妻子?”
中指落在她的額頭上重重的彈了一下:“傻瓜,我們隻是實驗品罷了。”
第二天,夏琳獨自一人去參加冠軍加冕,修澤爾則先行離開村莊,按他的說法要去研究研究怎樣駕馭那些幼龍。
被安排在臨時搭起的木結構台子上,她有些站立不安。台下晃動的攘攘人頭,越來越大的嘲雜聲,無不表露著村子裏那些海德裏女人的欲與勃發的憤怒情緒。
心虛和被欺瞞的怒火在內心交織,再然後她又鎮定下來。不就是要算計他們嗎,可惜全被他們識破了。
族長穿這一身皮毛長裙走上台子,然後向大家宣布這一屆的冠軍是波琪。
“為什麼雜種能成為冠軍,一定是使用了卑劣手段。我們不承認!”
“沒錯,一定要調查她。”
“吊死那個騙子。”
下邊的人嘩然,各種反對的聲音此起彼伏。
夏琳自動將那些汙言穢語給屏蔽在外,一心觀察著台中央族長的表情。
族長先讓台下的人發泄了一會怨氣,然後借著她們發聲的空隙大聲說道:“你們是在懷疑神的判斷還是在質疑大會的決定!神說,大會結果就是他的決定。”
下邊竄動的人群慢慢安靜下來,可眼中都透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也仍有人在下邊呼喊:“不是我們懷疑至高無上的神,而是比賽大家都看到,實在太不正常了。”
又一個海德裏女戰士跳出來指著夏琳喊道:“除非她能再次證明她自己!”
族長滿意地露出一個微笑:“我能理解大家的心情。所以,大會決定,波琪仍然是這屆比武會的冠軍,但是她必須向大家再次證明自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走到夏琳麵前以一個長者的姿態說道:“你成功通過了許多人都無法通過的考驗。這究竟是你的力量、勇氣還是運氣的緣故,我們不得而知。但是下麵才是真正的考驗:最後的試煉即將開始——馭龍賽。我要你騎上幼龍,使用魚叉擊敗所有競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