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鸞仙實在不想要這個人貼身保護,於是一口拒絕。
“好漢不吃眼前虧,將軍何必要吃這種眼前虧?現在就是進來一個普通的護衛都能要了將軍的命,若是張議天他們知道現在的馮信隻是紙糊的老虎,你說他們對怎麼對你?”
鸞仙也沒有再說什麼,是啊!她現在需要一個武功高強的護衛,其他的暫且不和他計較。
“夜天淩,你若敢再有非分之舉,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你。”
“不敢,不敢,上一次是本王魯莽了,以後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夜天淩連連說道,心情也愉悅起來,這一趟真是來對了。
張議天一個人在書房坐立難安,劉氏端著熬好的雞湯走了進來。
“老爺,時候已經不早了,老爺也該歇著了。”
劉氏小心翼翼的說道。
“滾出去。”
一想到孩子在她的手上不見了,張議天就一肚子火,本來因為兒子他最寵這個劉氏,也因為兒子,他一看到劉氏就煩。
“老爺,都是妾身的錯望老爺保重身體。”說著跪下了,“老爺,妾身死不足惜,但是孩子是無辜的,求老爺救救孩子吧!”
“婦道人家懂什麼。”
“妾身雖然是婦道人家,也知道孩子為什麼會被抓走。丞相大人不願意放過馮將軍,若是老爺殺了將軍,馮將軍死在嵊州,皇上肯定會追究的,丞相做事心狠手辣,為了不被牽連,又怎麼會留下活口?到時不光是孩子難逃一死,所有的人都難逃一死啊!”
劉氏哭著哀求道,“老爺,我們的孩子才剛滿白天,老爺不是最疼他的嗎?讓孩子白白枉死老爺於心何忍啊?”
“夠了,你別說了。”
“老爺,不管馮將軍是死是活,我們張府都難逃一死,素聞馮將軍正直,定不會傷一個無辜的孩子,求老爺救救孩子吧!”
說著劉氏磕了一個頭。
“滾,快給我滾。”
張議天大吼道。
劉氏哭哭啼啼的出去了,但是劉氏的話卻像點醒了張議天,馮信死在嵊州,身為嵊州知府又怎麼能夠逃過此劫呢?為了撇清關係說不定丞相會來一次大義滅親,到時自己一家老小又如何能夠保得周全?
一下子張議天跌坐在地上,看起來這一次是無論如何都難逃一死了,兒子,對,兒子\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張議天腦子裏麵都是兒子的身影,忽然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月兒買通了劉義隆府上的管家,把麵目醜化以後混進了劉府做丫鬟,她密切的注意著劉義隆的一舉一動,等著那一隻信鴿的到來,同時也想知道劉義隆把解藥放在哪裏。
解藥的事情他們不敢逼的太急,因為怕劉義隆毀了解藥,隻能是暗地裏麵注意著。
信鴿到了,月兒指尖一點,一個石頭打中了信鴿,頓時信鴿急速的往下墜,月兒接住了信鴿,卻驚動了劉府的人,劉府的護衛迅速把月兒包圍了,很快一個黑色的身影落在月兒身邊。
“師兄,你怎麼在這裏?”
“快走。”
兩個人合力,很輕易的逃出了劉府。
出了劉府,月兒疑惑的問道,“師兄,你跟蹤我?不然怎麼會這麼湊巧?”
“公子派我來幫你,看到你出來,所以我就尾隨過來了,有什麼行動可以叫上我。公主的毒我與你一起想辦法。”
“謝謝是師兄,夜天淩這一次為什麼這麼熱衷救公主?”
掠影淡淡的說道,“因為公子想公主好好活著。”
“我看不止這麼簡單吧!我們走吧!”
說完月兒已經先走,掠影追了上去。
然後這一次的信卻讓鸞仙大失所望,裏麵隻有一張空白的紙,並無內容。
“上官密這隻老狐狸這麼謹慎,定也是有所察覺。”
鸞仙撕了信。
“將軍,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劉義隆對上官氏忠心耿耿,不為所動,目前就看張議天能不能為孩子動一絲惻隱之心。”
“將軍,解藥怎麼辦?要從劉義隆那裏拿到解藥,並非易事。奴婢晚上去他書房找過,並沒有發現解藥。”
鸞仙對於這個問題也很頭疼,解藥,要怎麼樣才能拿到解藥?
一邊的夜天淩思索片刻,說道,“既然,連老母親的命都不放在眼裏麵,這樣的人未必真的就不怕死。”
鸞仙忽然笑了,然後對掠影說道,“麻煩你去給劉義隆下毒,既然他敢對本將下毒,就讓他個嚐嚐那中毒的滋味。”
掠影點點頭,“是,公主。”
“還得麻煩掠影和月兒去演一場戲。”說完她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夜天淩拍手叫好,“此計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