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有些焦急的說。
劉義隆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掠影身上,“壯士,可還有辦法?”
掠影沉思半刻,說道,“方法倒還是有一個,就是不知道劉大人是否已經把東西毀了,若是毀了,那再下也無能為力。”
“什麼方法?”
“妃子笑和半月笑屬於一類劇毒,劉大人之前給給馮信所下的半月笑的解藥可還在?這個方法再下也是聽武林的前輩說過,若是還在,隻要服下此解藥,說不定也可解毒,再晚一點,神仙也難救。”
“半月笑的解藥也有用?”
劉義隆將信半疑。
“大人若相信再下可以一試,否則再下也無辦法。”
“好吧!那就試試。”
說完轉身往書房走去,掠影已經悄然無息的跟了進去,待劉義隆拿到解藥的時候,掠影迅速去奪,但是劉義隆很快就把它塞到嘴巴裏麵,掠影一下子就掐住了劉義隆的脖子,“把藥吐出來。”
月兒也趕了進來,她關上門,“師兄,藥呢?”
劉義隆哈哈大笑起來,“原來馮信中毒了,就算本官不殺他,沒有了解藥,他也難逃一死。我早就發現你們不對勁,妃子笑本官是見過的,中毒的症狀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再告訴你們一件事,解藥早在下毒的時候就被本官給扔了。”
“你\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我殺了你。”月兒氣極,一劍刺了過去,掠影卻阻止了她,“月兒,他畢竟是朝廷命官,我們先把他關起來,其他的事待見過將軍以後再定奪。”
月兒扔下劍,一腳踢了過去,“若是將軍有事,你的一家老小就等著陪葬吧!”
劉義隆吐了一口血,“能夠和馮信一起死,本官死而無憾了。”
掠影在劉義隆的後背一敲,劉義隆頓時暈死了過去,然後兩個人把劉義隆綁了起來,塞住了嘴巴,關在書房的櫃子裏麵,這才離開。
兩個人來到鸞仙麵前,月兒一下跪下了請罪,“公主,奴婢該死,沒有拿到解藥。”
掠影也跪了下來,“解藥早已經被劉義隆毀了。”
鸞仙的臉上閃過一絲驚異,很快又坦然了,甚至還有一絲笑意,“我也是糊塗,怎就確定劉義隆一定會為自己留下退路,看來這一次我是在劫難逃了。”
“公主,若是無藥可解,奴婢定追隨公主而去。”
月兒決絕的說道。
聽到這話,掠影是一驚,然是悲痛的望向月兒,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傻丫頭,你還有師兄,若是本公主死了,你就自由了。”
鸞仙的語氣依然是風輕雲淡,好像麵對的並不是生死大劫。
一邊的夜天淩第一次臉上在鸞仙麵前露出沉重的表情,這一次他真的笑不出來,他是真的擔心了,她真的要死了嗎?為什麼自己心裏會有一絲心痛的感覺。
“月兒的命是公主的。”
“好了,月兒,我還沒死呢?死之前我也該做些什麼,你們先出去吧!我乏了。”
月兒還想再說什麼,掠影把她拉了出去。夜天淩想說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看了鸞仙一眼,也出去了。
當所有的人都出去了,鸞仙失神的坐著,自己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完成,真的就要就此離去了嗎?雖然生死每一個人都會麵對,但是自己有太多的遺憾,太多,太多\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
月兒甩開掠影的手,眼中已經有淚水了,五年的相處和扶持,她已經把鸞仙當成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一個人,如今活著便是為她完成她的理想。
“月兒,你別這樣,生死有命,一切都是天意。好不容易活了下來,你不可如此看輕自己的生命。”
掠影勸著月兒。
月兒望著掠影,她努力讓淚水不掉下來,“師兄,以前的冷月已死,現在的我是奴婢月兒,既是奴婢自然是跟著主子共生死。對不起,我不能為了你而活著。”
“月兒,你為什麼這麼傻?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師兄也說了是以前,經過這麼多年的宮廷生活,我早已經不是那個年少氣盛的冷月,師兄不也變了嗎?重遇你,我既欣喜又掙紮,更感到悲傷,這些日子我們攜手,可是一切都隻是暫時的,今天是朋友,明日說不定就是敵人。若要為敵人,不如是陌生人。”
說完月兒轉身離去。
掠影一個人站在重複著那一句,若要為敵人,不如是陌生人。月兒,不過短短五年,一切為什麼變成如今這般模樣?早知今日,當初何必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