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仙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他們求見鸞仙,這一次鸞仙接見了他們,夜天淩低著頭立在一旁旁,這樣他便一點也不起眼,絲毫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行過禮以後,榮烈最著急,他急忙問道,“公主身子是怎麼了?末將擔心,便過來看看。”
“有勞榮將軍費心了,本宮沒事,隻是忽然覺得頭暈,這幾日恐怕都上不了朝了,紹承,這幾日朝中之事交由你處理。”
鸞仙聲音軟軟的而且很沒有力氣的樣子。
“臣遵旨,公主可有傳召太醫過來看過?”
紹承擔心的問道。
“太醫看過了,本宮隻是心力交瘁,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正說著,鸞仙忽然咳嗽起來,鸞仙急忙拿著一塊白色的手絹去捂住嘴巴,待她拿下手帕的時候,上麵確實鮮紅的血跡,她的嘴角還有一絲殘留的血跡。榮烈被這樣的場麵嚇了一大跳,“公主,這怎麼回事?”
鸞仙仿佛也有些驚訝,紹承急忙讓人把太醫傳召過來,太醫細心的幫鸞仙把脈,他的眉頭不由的皺緊了。
“太醫,公主到底怎麼了?”
紹承是個急性子,看到太醫也不說話就是表深沉重,忍不住催道。
紹承也很緊張的盯著太醫,一下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太醫身上,他額頭上已經細密汗珠了,他似乎再猶豫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見他如此,鸞仙開口了,“太醫,但說無妨,本宮為何會吐血?”
“公主體內餘毒未清,加上多次受傷,未曾好好調養,加上這些日子心中有鬱結,公主五髒六腑均已受損,恐怕\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x{2022}”
太醫沒有再說下去。
“恐怕什麼?”
“恐怕隨時會有性命之憂。”說完太醫跪在地上,“還望公主要保重鳳體啊!”
“你胡說什麼。”榮烈急了,罵了一句,“太醫,公主身子一向健壯,怎麼會好好的就有性命之憂,你是不是看錯了?”
“公主如今脈象不穩,老臣也沒有其他的法子,隻能是給公主開一些調養身子的藥。”
太醫戰戰兢兢的說道。
鸞仙沒有說話,從她的表情裏麵什麼也看不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她遣退了太醫,隻留下榮烈和紹承。
紹承說道,“公主不必擔心,宮裏麵的太醫不行,臣便去民間找尋名醫,一定會把公主的身子調養好。”
“本宮的身子本宮自己知道,這麼多年在戰場上本宮常常忘記自己是個女人,現在便是苦果。生死有命,既然已經把一切交給老天爺了,那就看天意如何了。紹承,朝中之事還要由你多多費神了。”
說完這話鸞仙閉上了眼睛。
“臣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希望公主好好調養身子,燕國不能少了公主。”
榮烈卻是很是自責的跪在地上,“公主,都是末將的錯,末將不該氣公主的,這一次末將就是走遍大江南北也要找到一個能夠治好公主病的神醫,還請公主給末將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說完榮烈磕了一個頭,這些話都是他的真心話。
“這不關你的事,榮烈,起來吧!本宮乏了,你們都下去吧!”
“是。”
兩個人一起出去了。
他們一走,鸞仙拿著另外一塊錦帕擦了擦嘴,夜天淩已經走了過來,“這戲演的真像,我站在一旁都差點以為是真的了。”
“有榮烈這個大嘴巴在,本宮病重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出去。”
“到時候我們隻需要靜觀其變便可,有些事旁觀者才能看得更清楚。榮烈倒是不像會做這樣事情的人,他沒有那樣的心機,倒是你們的丞相有這樣的本事。”
“紹承是不可能的,我相信紹承。”
對於夜天淩的懷疑,鸞仙一口酒否認了,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紹承。
夜天淩隻是慵懶的笑著,“我知道你很信任他,不然也不會讓他當丞相了,不過事實如何就要看最後的結果了,相信不會讓你等太久了。知道你病重,他們必定會有所行動。”
“即使要行動也不可能如此之快,不試探清楚怎麼會相信?這戲還得演的再逼真一點,不然騙不了他們。”
“這有何難?演戲可是你的強項,我看了那麼多你演的戲,可是場場都精彩。”
鸞仙皺了皺眉,“夜天淩,你這樣的誇讚我可承受不起,這戲還得你來配合。”
“行,不過我現在餓了,可有什麼好吃的東西招待我?”
聽到夜天淩這樣說,鸞仙便讓喜平去禦膳房傳膳了,這一次她一定要揪出那個幕後的人,她從未想過居然還有人在她的眼皮底下做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