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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還是——”

“我好歹也看著你長大。”

“你沒有參與。”她打斷了他,“別忘了你高中時就離開了輕井澤,你根本沒看見我是怎麼長大的!”

他微頓,一副若有所◆

倒是那個石原光秀,要是他再來,她肯定賞他個耳光!

“月宮小姐……”忽地,秘書課之花——蟬塚裏來到服務台前。

她睇著小兔,唇邊是一記輕蔑的笑意。“你真是真人不露相,才來半個月就搭上了石原家的大少爺了。”

任誰都聽得出她話中那嘲諷的語氣,但她酸錯人了,因為小兔不吃她那一套。

小兔哼地輕笑,揚起了她高傲的下巴,“怎麼,你是羨慕還是嫉妒?”

被小兔反酸了一句,蟬塚優裏麗顏一怒。

“哼?”她哼出鼻息,悻悻然地旋身離去。

目睹這一切的杉田騖奇地望著氣定神閑的小兔,“月宮,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她一笑,“知道就好。”

※   ※   ※

這件事在當天下午傳進了誠二耳中,當然,他是從秘書上村那兒聽來的。

原本,他以為自己會當作是聽了一個八卦新聞般不在意,但事實上,這件事纏住了他本應透亮的心緒。

是真的嗎?

石原一向喜歡誇大事實,嘴巴又賤得教人想扁他,因此這件事有可能是他自編自導。

但,小兔急著想釣隻金龜卻也是不爭的事實。她年輕衝動,一時意氣拿自己的身體當籌碼也不無可能。

他介意,比他預估中的還要介意。

是因為他還以她的誠二哥哥自居?還是他對她有什麼樣的期待?

自高中畢業,天川家就與月宮家失去了聯係,在這之中,他從沒想過還會有機會遇見當年的那個小兔,更沒對她有過什麼奇怪的想望。

但當他半個月前突然作了那個夢,而她也以一個全新的樣貌出現在他跟前時,他迷惘了。

他們曾有過玩笑般的約定,而他也一直不認為他們該去履行那樣的約定,可現在他卻不斷地想起那個戒指之約。

要他伸出援手幫助月宮家,他是絕對不會猶豫的。但正如他父親所言,即使失去了所有,一個男人也不願意失去尊嚴。

他想,月宮叔叔寧可向昔日有生意往來的客戶低頭,也絕不會接受天川家的幫助。

要一個原本富裕的生意人接受一個環境本該不如他的人的幫助,那肯定是非常痛苦的。

要是月宮叔叔不在意,在得知他現在已是一個公司的老板後,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希望他伸出援手。

但月宮叔叔什麼都沒說、都沒做,因此他知道月宮叔叔是介意的。

理論上,他其實也沒必要幫助月宮家什麼,當然,就連小兔跟什麼男人在一起也不關他的事。

可是真的能不關他的事嗎?

“該死!”他懊惱地揉著眉心。

同在一棟辦公大樓裏,她的事他全都聽得到,哪能真的置若罔聞、置之不理?

就算不站在誠二哥哥的立場上關心她,他也該看在她是月宮叔叔的女兒份上,照顧照顧她吧?

當然,他知道自己在意她,絕不僅是因為那樣的理由。

按了桌上的電話,“上村,叫月宮上來見我。”他說。

第四章

接到通知,小兔立刻上樓。

盡管心裏納悶,但她還沒想到他是為了什麼大事召見她。

“是我,月宮兔。”站在他辦公室門外,她敲了敲厚實的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