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穿回衣衫,光著膀子夾著外衫,提著褻褲便同段木陰踮腳又躲回樹後。

夜黑樹密,月光透過樹枝密葉射下來,斑駁在地麵上,使得四周的景物更加難以辨識。

隻見一個猥瑣的黑影慢慢蹭進後院,弓著腰四下瞅瞅,這才貼著牆根來到院角處。

來人正是楚家二老爺,背上還背著個口袋,手裏提著個鋤頭。

“這是要做什麼?”段木陰不解地問。

“藏私房銀子。”羨兒對這人再了解不過了,膽小怕事小肚雞腸,得理不饒人無理辯三分,大晚上的不睡定是出來背著老婆藏私房銀子的。

果不其然,楚二老爺蹭到了牆角,揮舞鋤頭小心謹慎地開始刨地。

羨兒同段木陰滿臉黑線,段木陰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嚇得羨兒輕聲吸了一下。

“要死啊,鹹豬手。”羨兒回頭罵道。

“我自己的身子,你管我。”段木陰心緒煩亂,自從在車上親眼看到自己同個男人卿卿我我,心裏便不是個滋味。

本是尋個人來說說話,疏解下心裏這天大的秘密,無奈又被人打攪。

這邊兩人聲音極輕,雖不至於驚動楚二老爺,但是辦這種事的時候,自然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楚二老爺邊辦事邊尋摸四周,忽地眼睛稍微斜著瞄了一下,便隱約發現樹後有人。

自然不能再藏銀子,楚二老爺靈機一動,邊貼著牆根走動著,邊嘟囔道:“將這道符埋了,消災化難,求太上老君保佑我楚家。”

楚二老爺說完,便裝作什麼都未發生,離開了院子,實則是尋人來。自己勢單力薄的,若是遇上山賊,簡直是白給人家的。

“快走!”兩人同時脫口而出,生怕再生變故。

羨兒連滾帶爬地往院外跑,段木陰也心急火燎地跟著,生怕被捉奸在床。

“快回去!”兩人跑到院門口,聽到遠處有人走來。

兩人又急匆匆趕回躲到樹後。

隻見門口處,楚河正鬼鬼祟祟地進來,左右看看確定無人後,這才來到井邊慢慢將水桶放下,接著又拉動軲轆,提上來一桶水。

楚河有自己的丫頭,本來洗澡這種事都是在房裏進行的,但是今日不可。

楚河雖然向來潔身自好,但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在宴席上,每當自己提起捐銀子的事,劉老爺派來給自己倒酒的丫頭都會將發育得極好的胸脯狠狠蹭上自己的胳膊。之後又被段木陰給惡心了一回,硬生生將那股燥熱給壓了下去。

回到房裏,膽戰心驚睡下後,夢裏竟做了春夢,夢見無數美女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這一著急便覺得身子猶如泄洪般,驚醒後發現胯部腥濕一片。

平日裏遇到這類事情,臉麵小的楚河都是自己將褻褲丟掉,絕不給丫頭發現,此番卻是得清理一下了。

也不知是積攢太多,還是有什麼外力的異常刺激,楚河這次的量極大,黏黏糊糊地蹭了滿腿,所以不得不出來偷偷清洗。

趁著無人,家人和仆人都已睡下,楚河貓著腰打上了井水。四處看看,楚河這才放心脫去衣衫,最後狠狠心又將褻褲脫去,細細用井水擦洗。

柔柔的月光下,楚河白皙的脊背□在外,如墨的發梢被浸濕,粘粘到肩頭。

撩水而下,細密的水珠掛在身上,晶瑩欲滴。

“你這丫頭,知不知羞!”段木陰趕緊從後麵伸出手,將羨兒的眼睛捂住。

“放開啊,我在想,總是這般暗示也不是辦法,若不然就將事挑明,再慢慢叫他接受。”羨兒邊說邊扒開段木陰的手,回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