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本來行蹤很隱秘,胡亥不知道怎樣就知道了父皇所在,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胡亥非得要見父皇而且要見的心情很迫切。喉嚨好像有什麼東西噎住了似的,好像是一種很濃很濃的憂傷。他要見父皇要見父皇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見到父皇。沒有見到父皇的日子一長,自己就像離了樹枝的葉子一樣,沒有著落啊!得見父皇,得叫父皇看到他還有這麼個想見到他的兒子。
侍衛上前攔住,說沒有皇帝的命令不能放你進去,否則,皇帝要怪罪我們的。
“我要見父皇!”胡亥喊道徑直闖。
跟隨父皇的太監頭子就去阻攔,說等他們通報一下免得皇上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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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說我見的是父皇礙你們什麼事就還闖。太監頭子匆忙牽住了胡亥的衣袖胡亥甩開徑直闖了進去。闖了進去他就知道自己錯了,錯得一塌糊塗。一個女子正跨坐在父皇的腰部正任父皇啊啊大叫著顫動,那女子也興高采烈地叫著除此之外還有四、五個女人裸體的女人在助陣。胡亥正想溜走但是父皇已經看到了他並停止了動作。他推下了不太想離下的身上的女人。胡亥就索性大大方方向父皇行叩拜之禮,說:“兒想念父皇十分想念父皇就不顧一切找了來。”
“父皇不怪你,兒子想見老子老子有什麼道理責備兒子呢?”父皇說,父皇語調中沒有一絲慌亂,父皇究竟是父皇呀!“孩子,過來,父皇叫你做一個真正的男人。”父皇溫和地說。
胡亥沒有動,他有些訝異。
“孩子,過來。”父皇又叫。
胡亥就走向前去如果他不去父皇會生氣生氣的父皇太叫人懼怕。走到裸體女人中間的胡亥被女人們一件一件地除下了衣飾他成為了裸體的一個。他的陽具昂然而立。他進入一個女人的體內便推開,再進入另一個女人,一進入便推開,仿佛隻要進入了那麼一下子便完成了一項任務他和他的陽具一同驕傲地迎戰著。忽然他聽到了父皇的大笑他才領悟父皇的存在,他望向父皇父皇說這才是我的兒子能幹的兒子。就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麵容由大笑而猙獰兩道濃眉緊緊皺在一起眼珠暴凸地瞪視著。“父皇,孩兒……”胡亥竟然並不十分明確知道自己錯在哪兒。
“你幹的都是我的女人呀,我的女人!”父皇身體前傾向胡亥咆哮著裸體的父皇忽然變成了裝束齊備的父皇他抽出劍舉向胡亥他喊我宰了你……
“父皇饒我!”胡亥喊道在睡夢中坐了起來,坐了起來之後他就醒來。身旁的那個女人睜大雙眼望著他不敢吭一聲兒。胡亥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看到了六指立在了麵前,當然是聽到響動才進了來的。
“皇上有什麼吩咐嗎?”六指小心地問。
“朕夢見了父皇。”胡亥垂頭喪氣地說。
夢見父皇,父皇怎樣了?六指心中這樣問。
難道我幹了父皇的女人父皇怪罪於我?胡亥的目光就落向了身旁的女人身上。再漂亮的女人一驚恐也醜那女人就醜。二世皇帝忽然一陣惡心地撲向女人緊緊扼住女人的喉嚨嚷道朕要幹淨的女人朕要幹淨的女人!
“皇上你……”六指想阻止可沒有阻止的膽兒。
掙紮了會兒女人便軟下去了。二世皇帝住手緩緩轉過身來望向六指。
六指哆嗦。
“朕要幹淨的女人幹淨的女人!”二世皇帝晃動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