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九弄心意。因沒了內力,所以銀鞭的力量與速度不能達到最好,但它卻剛好繞在了劍身上,九弄用力回鞭,劍飛落入九弄手中。這片刻的時間裏,醉安已艱難的奪窗而出,他懷中抱有一張琴。
窗外的琴聲是與他相同的鬼琴師所奏,這琴聲有催眠的作用,每個鬼琴師所奏之曲都不同,醉安在鬼琴師中的等級雖不算太高,但他也已有自己的琴曲。他若奏曲,屋內殺手必受影響,隻是九弄恐怕就有些痛苦了,銀針紮一下,隻能給他片刻清醒,此刻兩個鬼琴師一起奏曲,不知他能否應付的過來。
醉安抬手,撥動琴弦。屋內的殺手明顯一個踉蹌,但九弄也好不到哪裏去。殺手一個踉蹌剛好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殺手雖沒了劍,但還有匕首。九弄險險的避開殺手揮來的一刀,匆忙拔出銀針再次刺進手掌,殺手將九弄這一舉動看在眼裏,瞬間明白了可以通過這樣的方法保持清醒。他反手給了自己左臂一刀,然後快速撲向九弄,這一刀,他要直取九弄咽喉。
“啊!”屋外忽然一聲慘叫,緊接著一道白影破窗而入,銀光一閃。
“弄兒,半年未見,你的鞭法怎麼反而退步了?”慵懶散漫的口氣。
“小義父?”九弄驚愕,什麼時候容成也會鞭了?
月光下,容成手握銀鞭,笑容懶懶的看著九弄與殺手,鞭子繞在殺手的脖頸上,好沒有即刻要他性命。屋外琴聲已止,剛剛那一聲慘叫恐怕那個鬼琴師是凶多吉少了。
“回去告訴靈墟子,若那武林盟主之位他坐於針氈,本公子便如他所願,替而代之。”依舊一身紅袍,白玉麵具的公子令狐自屋外推門而入,身後跟著一瘸一拐的醉安,那殺手捂著脖頸,眼中神情恐懼,按理說,此刻他應該再全力一擊,就此死在這白術屋內,這才符合他們殺手的行規,可是,也不是人人都是如此,這個殺手剛好例外,有時候有些犧牲是不必要的。
“義父,你們怎麼···?”九弄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公子令狐與即墨容成真的回來了。
“你小子在武林大會鬧的那麼狠,我們能不現身嗎?”容成將銀鞭收好,攬過令狐的肩,依舊慵懶的口吻。
“小師父!你什麼時候學鞭的?還有,你研究出的什麼破茶葉!害得我們大家都沒了內力!不然怎會如此狼狽!”醉安大聲質問道。
容成一愣,“小師父?茶葉?”他轉身瞪著醉安,“狐狸才是小師父!你必須叫我師父!憑什麼小舅舅是我,小義父也是我,小師父還是我!等等,你們居然喝了我的寶貝茶葉!那可是我···,你們大家?大家是幾個人?”容成近乎抓狂。
“成兒。”令狐靠在門上,輕笑的看著容成,這一句成兒立刻讓容成安靜了下來。
“狐狸,這次我絕對不依。絕對不答應醉安叫我小師父。”容成靜了一下,立刻又鬼叫。
令狐根本不理會他,轉身走出臥房,“成兒難道看不出夜深了嗎?弄兒和醉安都要歇息了,你難道還不困?”
“狐狸!”
令狐轉身,邪魅一笑,“成兒不願再侍寢?那本公子便換個人試試。”
“你敢!”容成飛撲出去,卻被公子令狐一把摟進懷中,容成順手扯下他半邊衣裳。-思-兔-網-
“狐狸,今晚···。”
“九弄,你說,小師父與師父,誰上誰下?”
“這還不明顯?自然是小義父。”
“那他的秘方茶葉?”
“在義父身上,從未見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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