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綠荷掩著嘴笑。

“你、你們怎麼知道的?我就以為隻有師姐知道。”顧惜朝瞄著幾人說。

“想要不知道也很難啊,每次有師兄的戲你都讓我偷偷摸摸的送票,每次戚少商收到票笑的比花兒都燦爛,跟得了多少百萬兩似的。而且,師兄唱了這麼久的戲就送過票給他一個人。”亂步回想著說。

“還有,每次戚少商來聽戲,都是隻看大師兄一個人,而且眼神迷戀肉麻,就好像在看世界上唯一僅有的珍寶一樣。”亂法也摸著下巴說。

“最最重要的是,戚少商每次都開車來但都是把車停在很隱匿的地方,一般人都發現不了,一下戲,兩個人一定會失蹤好長一段時間。”亂虎點著腦袋說。

“所以,大師兄認為能瞞得了我們,那時侮辱我們的智慧。”三亂齊聲道。

顧惜朝忐忑不安的等他們說完,然後問:“那就是說,很多人都知道......”

“當然不是,我們是你最親近的人,觀察你當然很仔細,別人沒那空閑。所以你放心,到現在都沒有流言就知道你們倆瞞得有多緊。”英綠荷安慰他說。

“......那,明天晚上,我把他帶來吧。”顧惜朝細聲地說,然後抬頭望著自己的家人,感激的說:“謝謝你們,這麼支持我。”

“我們是一家人,難道還會為難你不成?你放心,隻要你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我們一定會陪你走到底。”英綠荷拍拍他的手,真摯的說。

顧惜朝釋然的笑出來,他有家人,有愛人,此生無憾。

合巹酒

顧惜朝把寫好的信密封,信封上的落款隻寫著“旗亭相識人”。昨天英綠荷他們說想讓戚少商到家裏一起吃頓飯,他就開始考慮如何通知戚少商。最後選擇了寫信這個方法,信上沒有寫明寄信人,信上的內容也隻有寥寥幾字--餘輝盡,夜逃居。沒頭沒尾,就算被連雲幫的外人看了去也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意*

“你身上怎麼那麼重的香水味啊?”英綠荷皺著眉說。

“你剛剛去那兒了?”顧惜朝黑著臉問。三亂也一臉鄙夷的看向戚少商。

“聽、聽我解釋......”戚少商舉著手要解釋。顧惜朝等人聽完戚少商的解釋,半晌,顧惜朝才冷著臉說:“滾到我房裏把味洗淨了再出來吃飯。”說完就起身往廚房走去,“我再去添幾個菜。”

等戚少商出來,顧惜朝的菜也上齊了。英綠荷看了戚少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就是上次顧惜朝離開半個月後回來穿的那一套,心中一痛,硬逼自己笑出來,招呼著戚少商坐在顧惜朝旁邊。這是顧惜朝最愛的人,她不能反對,那麼就讓自己接受。隻要戚少商是真心待顧惜朝的。

“咦?大師兄的衣服戚大哥穿著好合適哦,就好像本來就是戚大哥的一樣!”亂法年紀小,心裏的話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亂步和亂虎一看,也都很讚同他的說法。英綠荷看著又開始臉紅的兩人,掩嘴偷笑。

本來就是我(他)的......戚顧二人心裏想。

“來,敬戚大當家一杯。”英綠荷端起酒杯,戚少商微笑著和她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好酒量!”戚少商真心讚歎道。

“沒什麼,總是比我這個師弟好一點的,不唬人。”英綠荷笑著說。

“師姐!”本來在給戚少商盛湯的顧惜朝聽到這句話差點把湯給撒了。

“嘻嘻嘻~”三亂很不給麵子的笑了出來,連戚少商都是想笑不敢笑的忍得辛苦。顧惜朝的酒量,就一個字--差!但偏偏就是酒膽夠唬人!

顧惜朝咬著牙狠踩戚少商一腳,皮笑肉不笑的說:“想笑就別忍著啊,傷身體!”

“沒、沒啊......”戚少商痛的齜牙咧嘴,今天第二腳了,還是同一隻!

“沒就好,喝湯。”顧惜朝麵無表情的把碗端到他嘴邊,戚少商咧嘴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剛喝了一口,差點就一口噴了出來,卻在顧惜朝淩厲的眼神中硬是咽了下去,辣的整個嘴都麻了。

“我剛才看到大師兄加了兩大勺辣椒粉。”亂法自以為很小聲地對亂步說。

死小子,也不早說......戚少商辣的淚流滿麵。

“哈哈哈~”英綠荷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連帶的顧惜朝也笑了起來。害戚少商用委屈的小眼神瞅了顧惜朝好久好久。

“好了好了,”英綠荷抹去笑出